第二天一大早上,
锻炼完的傅秋语站在院子里,俯视着地上睡的跟个死猪似的金闪闪。
只见金闪闪趴在地上,撅着屁p,
大脸着地,嘴角挤出空隙,哈喇子随着口隙就流了出来,拉着丝,湿了院子里的地。
午盏嫌弃的嘴,都撇到它姥姥家去了。
小狗子也是嫌弃的不行,
时不时瞪一眼金闪闪,还汪汪两声,爪子还不停的气愤的刨刨地。
人嫌狗憎的金闪闪还在睡。
多亏是春天来了。
否则,这样睡一晚上,不得冻半个死。
“狗子,去叫喊她!”
小狐子看到主人命令自己,撅着狗嘴,晃了晃尾巴,
上前,
就要用嘴叼一下金闪闪的裤腿子,结果闻到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儿。
汪了一声,
就不叼了,
改成用爪子拍金闪闪!
啪,
一爪子拍在金闪闪的腰上,
疼的金闪闪一个激灵醒了。
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一只毛绒绒的小狗子,
还有一只雪白的大狗!
滋,
她吓得挪着屁股后退了好一截儿,
才看到了站定的傅秋语,气定神闲,美眸弯弯,嘴角勾着笑。
“傅秋语?”金闪闪喃喃出口,看了眼周围的情况,她的确是在傅秋家。
大院子,
汽车还在,
三码子也还在。
哦,那昨天晚上只是一个梦,
她梦游了。
金闪闪拍拍胸口站起来,
突然,
胸口哗啦一下,掉出东西来。
傅秋语双眸一紧,
这时,
小狗子利索的蹿过来,一爪子拍在金闪闪的爪子上,哦不,手上,利索的把掉出来的东西叼了起来。
讨好的叼到了傅秋语身前,
傅秋语蹲下,
拿过两块表,
两块男士手表?
还是劳力士的,不便宜!
傅秋语想到什么,微微一笑,
指尖捏着这两块表,朝着屁p着地的金闪闪问:
“这表哪来的?”
金闪闪眼神极虚,赶紧躲过傅秋语那凌利质问的眼神,扭过头去。
“如果,你不说,我就报警了。”
刷的,
金闪闪把头扭过来,瞪着傅秋语,
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土,转转眼珠说:
“这本来买给我哥和我爸的,要不,送给你男人算了!”
傅秋语看了眼手中的表:
“我男人不需要别的女人送表!”
她看到了金闪闪的做贼心虚。
“还有,现在去屋里穿好你的衣服,离开我家!”
“我没有地方可去!”经过了昨天的事儿,金闪闪认定是自己做梦,就打算赖在这里不走。
“那好,如果你不怕凉嗖嗖的东西,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你就尽管住!”
金闪闪一听,立刻乍毛了,指着傅秋语恶恨恨的说:
“那些蛇,都是你放的?”
“我的家想放啥就放啥?你管得着吗?”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你非法入侵别人宅子,进行偷盗,这表,就是很好的证据!”傅秋语捏着表,并没有打算还给金闪闪,这可是证据。
金闪闪咬了咬牙,想了想说:
“算你狠!”
“我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傅秋语扭头对午盏说,
“跟着它,别让她顺走咱家的东西,省得顺习惯了,管不住三只手!”
金闪闪气的一跺脚。
转身迅速进了屋,看了眼屋中,确实没有那些东西。
她穿好衣服,临出门的时候,
突然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三角脑袋从床底下露出来,
吓得她头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