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术刀进行消毒,
再对手术周围皮肤进行全方面消毒,然后,她给病人吃了一粒麻醉药。
呲的,
手起刀落,
傅秋语就利落划开了化脓的地方。
陆暖暖吓得一闭眼睛。
陆暖暖母亲——阮香玉吓的打了一个激灵,她紧紧的攥着双手,强迫着自己睁着眼睛。
傅秋语用消毒水对化脓的地方,进行彻底清洗。
一遍又一遍。
直到清洗干净。
期间,
她加了一点点灵泉水辅助伤口消炎、愈合。
接下来,
她得重新固定断骨。
咔吧一声!
两截骨头生生被扯断,再次重新对接!
吓得陆暖暖一下子缩进阮香玉怀里,小声抽泣。
好在麻醉药起了作用,病人并没发出惨叫。
但是听着咔吧的声音,就挺吓人的。
陆暖暖的眼泪是哗哗的流。
阮香玉抱着陆暖暖安慰,自己也心疼的小声抽泣。
最后,
傅秋语利落的对伤口进行缝合。
看着傅秋语利落的手法,比行了几十年医的老医生都娴熟,阮香玉不禁微微惊愕,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小勺村,竟然如此卧虎藏龙。
看来,她丈夫有救了。
擦擦眼泪,
她微微松了口气。
这个小医生技术高超。
他们一家运气不错。
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撞了大运了!
最后,傅秋语用四个木棍,把陆承远的腿给固定起来。
就相当于后世的打石膏。
做完手术,傅秋语重新打量陆承远,发烧和疼痛导致他出了一身身的虚汗,头发都被打湿了,这人偏白,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哎!
没办法。
这个年月。
忙完,她嘱咐病人家属:
“做手术的腿,绝对不能用力。”
“有事,可以去元奶奶家找我,三天后,我给他换药。”
忙完,傅秋语提着药箱起身。
阮香玉母女二人直接把众人送到了牛棚门口。
再三向大家道歉,尤其是向陆建海和傅秋语道谢,感谢救命之恩。
看到人都走远了,连人影也看不到了。
母女二人方才握着手,回了牛棚。
二人感慨万千,这是救了他们一家三条命啊!
陆暖暖伏在阮香玉的肩膀上哭着说:
“爸爸,是不是有救了?”
阮香玉拍拍女儿的肩说:
“有救了,看样子,这个医生有两下子,我们过去看看你爸吧。”
来到陆承远身边,
阮香玉伸手再一摸,发现陆承远的手没那么烫了。
再一摸额头,也退了烧了。
遂而,她面露惊喜,喊道:
“暖暖,你爸退烧了。”
陆暖暖赶紧跑过来,握住陆承远的手,惊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退了,爸爸的手不烫了!”
阮香玉拿毛巾,轻轻给陆承远擦拭脸上的冷汗。
她丈夫,一心研究学术,哪里会铲牛粪啊。
她来了之后,就是她一直负责铲粪。
陆承远心疼妻子,偷偷帮了她一次忙,结果帮了一次大倒忙!
让牛把自己腿给踢折了!
“妈,这是小傅姐姐给的退烧药,说,如果爸爸再发烧,再给她吃。”陆暖暖摊开手心,掌心躺着一粒白色的药片。
“小傅姐姐?”阮香玉问。
“嗯,给爸爸看病的是小傅姐姐,小傅姐姐还是村小学的校长,村民们都喊她小傅校长。”
阮香玉笑了笑,
那姑娘年纪不大,医术真心不错。
知识也应该不错,不然怎么可能成为校长。
“上次,有一个二流子截住我,差一点毁了我清白……呜呜……是小傅姐姐帮我吓跑了那人。”
陆暖暖想到这里,还是趴在她妈腿上,给阮香玉讲了那天的遭遇。
气得阮香玉咬牙切齿,眼泪直流。
她反手抱住女儿:
“暖暖,爸妈害苦你了。”
“要不,你和我们脱离关系,离开这里吧。”万一暖暖有个好歹,她也活不下去了。
“妈,小傅姐姐比我大不了两岁,看看小傅姐姐多厉害,我也要向小傅姐姐学习。”
阮香玉叹了口气:
“我们不知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如果真的能回到原来的地方,记着一定要好好报答小傅知青的大恩,不过,恐怕我们没有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