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戚珺给刘梅系着披风,好心情的说:“不是单独给林大夫开的房间,是与另几个大夫做间房。”
“啊...哦”林大夫还以其他人被他杀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那好,就麻烦戚公子了。”
“应当的”戚珺应道。
话落,屏风就拿开了,整间屋子就宽敞了,地上的女人不见了,地上的血也没有了,林大夫愣了愣,心想‘难道刚刚见到的是幻觉’
“林大夫请”这是乌苏,他引着林大夫往外走。
林大夫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否认‘不是幻觉,刚刚就是他把自己接到这里来的’
“饿不饿”戚珺问刘梅,声音比春风还柔,:“红豆牛奶羹还热在炉子上”
“不饿”刘梅拉着他坐下,说:“戚珺,若是我有一天离开你了,你会不会想我。”
“娇娇为何要离开我?”戚珺反手紧握着刘梅,有些急切又有些胆怯:“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惹娇娇心烦了?”
刘梅看着他患得患失的样子,下意识的说:“戚珺,你很爱我,对吗?”
“我不知道,我不懂爱”戚珺把刘梅紧固在怀里:“我就是不想让娇娇离开我,一步都不能。”
“那戚珺就是爱刘梅,你很爱很爱我”刘梅哽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但这时就是想哭:“我也很爱很爱你,刘梅也很爱很爱戚珺”
从看到,到能触摸,不过短短十几日。能留下与否,不知道是不是由自己选择,若不是,该怎么办。
顾思源推开房门,终于是忍不住,一下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黝黑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驱散了黑暗,带来些暖意。
“怎么了”姚元诩举着灯走到他面前,伸手把他起来。
“没事,就是吓到了”顾思源撑着桌子慢慢坐下,有发起了呆。
姚元诩把灯放得离他近些,问道:“她醒了?”
“嗯”顾思源道:“醒了”
“可有异样”
顾思源摇头“无”
“行,你先休息”姚元诩起身走了。
珠水纤是天族神君,说打断腿就打断腿。他闭眼,眼前就是珠水纤凄惨的样子,她被人从身后捂着嘴,一下、两下、三下,那棍棒的闷声,像从人身体里打出来的,明明可以一棒子解决的事,就为了折磨她,多打了两棍。
顾思源深深记得,珠水纤刚见到魔王时,她眼里透着欢喜、得意,她玲珑的身躯在他身边徘徊,放肆的勾引着他,可他冷情的揽着她,一把把她推到门边的属下手里,然后,被捂着嘴,打断了腿。她眼里的不解,不信,再到恐惧,都是那么明显,转变的那么清晰。魔王,当真是无情,对待床榻上缠绵过的女人,都能下如此很手。顾思源拽紧着手,瑟瑟发抖。
天还未亮明,戚珺就拿着炉子在门口熬煮着什么,随着时辰的后移,香味也出来了,越闻越香,引得几个路人围观。
有性格开朗的人问:“公子,你这是熬煮的什么?这么香甜,光闻着口水都包不住了。”
被人夸赞,让本来心情好的戚珺更好了,他炫耀道:“红豆牛乳羹,特别好吃,我的拿手甜品之一。”
那人竖起大拇指:“公子真是厉害,我家是开酒楼的,公子有兴趣来我家酒楼上工吗?月钱好商量。”
“呵...”戚珺脸上笑容减半,毫无兴致的挥手赶那人:“一边去,别打扰我。”
那人不想罢休,有能力的人脾气都大,他又要上前去,被一个声音喊住了:“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这做饭呢”姚元诩指着戚珺说:“是这位公子的兴趣,人家家里又钱,那与做工可是不沾边的”
“哎,好吧”他唉声叹气的走了,还不时的回头,很是不舍得。
“真香”姚元诩也不忍住夸赞:“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是什么味道,我尝尝”说着就要拿勺子来锅里舀。
戚珺连锅带灶移到另一边。姚元诩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另一边。戚珺一掌打出去,黑白气焰裹挟着风凌厉而去。姚元诩出剑拦腰斩断,黑烟就地消失,他剑指戚珺,微微向下,挑着锅儿高高抛起,戚珺黑气一扯,锅儿又回到了小炉上。两人一去而来,引来了许多人围观,时不时还有人鼓掌。
正打得起劲,铭剑从人群中钻出来唤道:“公子,快别打了,水露找您呢。”
戚珺往后退了好几步,意味深长的说:“还不快去,要是人死了就麻烦了。”
“戚公子说的轻巧,还不是你给我找的麻烦”姚元诩路过戚珺身旁,低声说:“”还是弄死了的好”
戚珺撇着他冷笑:“好,若有下次,定如你愿。”
戚珺回屋,刘梅还未醒。
戚珺捏紧她肩膀的被子,看到她脖颈的红印,不自觉的想起昨夜的美好,便呵呵的傻笑着。
刘梅闻着香味醒了,醒来就看见戚珺笑得像个二傻子:“你怎么了?”
“娇娇”戚珺惊喜,说话时,脸有些红:“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会儿。”
刘梅稀奇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脸红,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红脸的:“我饿了,闻着香味醒的,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