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说小鹿的时候,刘梅也没老实,隔着小桃对她吐舌头,各种的逗她。
小桃又转身劝刘梅:“夫人,冬日冷,咱们先把衣服穿好,再吃午饭,要打要闹,得先吃饱穿暖。”
刘梅见她皱眉,调皮的抚着她额头:“小老太,皱眉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吃不穿。我知道我不好伺候,今儿个难为你了。”
“您知道就好”小桃细细的整理着腰带。
“呵呵”刘梅道:“你要怪就怪你们老爷了,日日都是他伺候我的,谁叫他今日偷懒,再说,你还没有他伺候得好呢。”
小鹿噗嗤一声,小桃一个刀眼飞过去,她赶忙闭上了嘴。
“全府邸上下,在您心里,就老爷入了您的眼,其他人再好也好不过老爷”小桃拈酸吃醋的说,把刘梅逗得哈哈大笑,便去揪她的脸,一副登徒浪子般道:“美人吃醋了,别酸,今日我陪你用饭。”
小鹿摆碗,婉姬三人盛饭盛汤。
刘梅坐下,小桃小鹿也坐下,婉姬怪异的看着她们,她们也怪异的看着婉姬。
对看一会儿,刘梅不明所以,试探的说道:“坐吧,吃饭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婉姬想起那句‘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便大胆的坐下。剩余的两人见婉姬坐下,她们也坐下,但是很忐忑,很不自在。
见都坐下了,刘梅便动筷子了,边吃边聊天:“来的什么人,是男是女,你们谁见过?”
小桃道:“两男一女,其中有一个男子长得很是气宇轩昂。”
……
院内剑拔弩张,只听戚珺冷笑:“有本事你自己找,到我这里来要什么人,我这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留的吗。”
“戚珺,你不要太过分”是个女子的声音,如此厉声的呵斥,声音里依然有温柔:“既然承认是你抓了人,就把人交出来。”
戚珺不搭理她,对姚元诩说:“天族就是不一样,女子个个绝色不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更是不错”他打量着女子,那眼神仿佛能透过衣服,直接看到她的酮体:“姚战神,要不你把她送给我,我把那个女子还给你,如何?”
女子脸气得通红,羞得话都说不清:“无耻之徒,下…流,不要…脸。”
“怎么样,姚战神”戚珺看着他,一脸认真。
姚元诩扯嘴轻挑,皮笑肉不笑:“魔王,你这么说,就不怕你的王后生气,要不你喊她出来,若是她应了,我便把人留下,如何?。”
戚珺脸色一下就变了,嬉皮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一身煞气溢出:“姚元诩,你还敢提她,你把吓得晕倒,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那好哇,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清算”姚元诩仍然淡定,像是胜券在握。
其他两人则很是防备。
寒风吹至他们中间,也便迅速的逃离。两人的气势散开,把逃离的寒风都震碎。
戚珺突然大笑起来:“原来今日姚神君不是来寻人的,而是来找我打架的,那请回吧,今日我不能奉陪了。”
“神君”女子有点急了。
姚元诩拱手,态度温和有礼道:“魔王,那丫头不过小小人物,若是得罪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放了她。”
“放,当然放”戚珺说:“只是神君来晚了,我为何抓人,作为男人,又以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懂的。”
“戚珺,放肆”姚元诩愤怒至极,额头青筋冒起:“你怎敢如此行事,真是不把我天族放在眼里,你当真是不怕我天族报复?”
戚珺轻蔑一笑:“报复不报复又如何,你我两族之间,迟早会有一战的。”
他说的没错,天族与魔族仇怨由来已久,无论发生何事,迟早都会战。
“尸体可还有?”戚珺咬牙切齿,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压出来的。
“你这个不就是问的废话”戚珺风轻云淡道:“到了我这儿,什么都不会剩下。”他又拿眼瞟了忿忿不平的女子再道:“姚元诩,管好你的人,特别是深夜,少出来走动,可没谁那女战神那样的运气了,入了我的塌,还能活。”
“你威胁我”姚元诩低沉压抑。
“不,我是提醒你”戚珺轻笑,一脸的为你好的模样。
姚元诩冷笑转身,边走边说:“戚珺,你已经不是那个无坚不摧的魔王,你有软肋,小心的护着吧,这世上想你死的人可不少,硬的砍不动,软的总行吧,我也是再提醒你。”
“那多谢了”戚珺慢悠悠的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夫人呢?”戚珺转头问乌苏。
乌苏锤头拱手:“吃午食。”
戚珺面上掺着丝丝黑气,很是严肃道:“只要我不在她身边,那两人就一定得在她身边,要随时保护她的安全,若夫人出了任何事,他们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寒风迎面吹来,戚珺眼眸里狠厉比寒风更冷,更刺人。
“神君,他也太猖狂了,怎能随便杀我天族人”女子哭泣,声音幽怨,她不甘,心难受:“她下月就要成婚了呀,神君,她家里还殷切的盼着她回家,试婚服。”
“我会上报天帝,让她的神位居于天庙”姚元诩紧咬牙关,如果只有他一人,他一定要拼死一战,这屈辱真是受够了。
“神君”女子唤得凄楚,哭得越发伤心:“难道就这样放过了他,他如此不把我们天族放在眼里,如此草芥我们天族人人命,下一个死在他的手上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就是我。”
“胡说”姚元诩呵斥:“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不要离群,更不要想着报仇,不能给杀人他的机会。衡山一战,从此便是乱世,乱世生存不易,要像草一样,就算被踏进泥土里,也要坚强的破茧而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