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洁白的地面上。
路边传来须弥弥花帕蒂沙兰的芳香。
楚夏心里很不平静。
虽然她没有任何损失,还白赚了许多好处。
仍然觉得有什么,怪怪的。
帝君肯定是出问题了。
而那个问题就是她。
在游戏里,钟离多么正常。
这个世界,最不正常的就是我。
带着自责的心理敲开艾尔海森家的门。
一只手伸出来,抓住楚夏的领子。
把她推到墙上,关上门说。
“你家那人是什么意思?”
楚夏一进来就被艾尔海森捏着下巴。
不是那种浮夸的挑下巴的姿势。
而是用腿压着她的膝盖,像对待男生那样把她整个人推到墙上,手捂着楚夏的嘴。
楚夏正愁没地方发泄。
一位好兄弟就送上门来。
面对艾尔海森她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直接靠到他结实的胸膛上面说,“救救我吧,艾尔海森!我要疯了!”
“你还好意思说。”,艾尔海森嫌弃地收回手。
他甚至没费功夫把这女人赶出去,她就自己滚了。
那感觉与被他赶出去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如此,你就住回来。”
“我倒要看看他又会做什么鬼事。”,大概是被气坏了。
艾尔海森脑袋后面起了个包,又肿又疼。
这女人还好意思占我便宜呀?
给我走远一点!
他推搡楚夏的脸,把她推得远一点。
免得蹭到他身上,她那恶心的眼泪。
“那你还让我回来?”
“你不知道我有多惨。”
“对了。这是我的赔礼。”
“拿去。”,艾尔海森也拾起一个东西扔给她,“拿着你的东西麻溜地滚吧。“
楚夏说,“你不是要我留下吗?”
“到底怎么了?”
“他疯了。”,楚夏摇摇头,“没想到我父亲病的这么重。“,她指着自己的脑子。
“大概是母亲大人去世给他很重的打击。”
“好了好了。”,艾尔海森堵住她的嘴。
“你的语言比不入流的小说还要糟糕。”
“还是闭嘴吧。”,楚夏进退两难时,艾尔海森又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教你怎么操作。”,楚夏摇摆脖子,弄掉他放在她脸上的手。
她完全忘了要擦眼泪,把注意力放在钟离的作品上面。
“哎……”,想到钟离那个样子。
她内心也觉得非常沉痛。
曾经他是那么的正常。
楚夏从没想过是她有问题。
因为她自认为非常尊重钟离。
这舔狗已经当的她快要吐了。
即便这样钟离还是不满意。
“别浪费时间。”,艾尔海森催促道,“你还是快点走。免得等下又有人来发疯。“
楚夏默默拿出一个台灯,说,“下面的底座你随便换。配上台灯的弯头。”
“就可以做一个简易的懒人书架了。”
“我做的还不够好。将来有机会会提升一下配置。争取让你满意。”
艾尔海森自己调试了一下。
发现这竟然是用黄金制作的“软金”?
怎么做到的?
看他瞪着它,楚夏还说,“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艾尔海森抓住她的手。
仍然观察着那个东西。
那人什么来头?
“我收下了。”,楚夏大概不识货。
可心是好的。
他的气也消了。
不管怎么说,把她放回那个危险的地方总归是不好。
“小心点。”,他在楚夏快陷进一个坑里的时候,扶了她一把。
艾尔海森突然说,“你就以补习的借口留在我家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补习?”
“……”,艾尔海森懒得解释。
“在这里恢复如初以前。
你就留下赔罪吧。”
他其实想弄清楚那人什么来历。
如果只是往生堂的客卿,是没有那种夸张的实力的。
艾尔海森有一个烦恼。
在阿如村外被人袭击以后,他已经找到了可能的凶手。
但调查后发现,对方与他无冤无仇。
可能只是一个顶包者。
艾尔海森一直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