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得不给黄多多打电话。
他在饭店干了大半年，一分工钱都没有拿到。
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
而且还经常被克扣工资，黄德翰都不想再留在饭店打工了。
但是不留在饭店，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接到黄德翰的电话，黄多多答应周六晚上出去跟他见面。
因为张燕的身体好了，而黎曼也回去住了。
虽然家里有菲佣，但是菲佣早早就睡了，不碍事。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黄多多穿戴整齐，带上自己的私房钱，偷偷地溜出了家门。
黄多多前脚刚出家门，黎曼后脚就跟了上去。
怕人多会露馅，黎曼并没有告诉霍建晟，她要去见黄德翰。
带上枪，她远远地尾随在黄多多的身后。
天气很冷。
黎曼穿着一件短款的大衣，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变成了一团白雾。
“爸爸。”
没走多远，黄多多就看到了黄德翰。
黄德翰穿得很单薄，虽然他穿了两件衣服，但是这两件衣服都是很薄的。
他站在马路边，弓着身子，双手抱着胸，冻得瑟瑟发抖。
见黄德翰这样，黄多多感到一阵心酸，眼眶不禁红了。
她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关心地问道：“爸爸，天气那么冷，你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
远远地看到黄多多停在一个男人的面前，黎曼止住了脚步。
她躲在拐角处，没有再上前。
因为这段地方没有遮挡物。
距离有些远，黎曼听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但是黎曼一眼就认了出来，跟黄多多站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以前经常跑到她家门口晃悠的男人。
他果然就是黄德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