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妙嘴角一扯,一脸勉强:“不,不了。”
如果可以,这次的事情之后,她再也不想和陆昭昭扯上关系了!
陆昭昭有些惋惜,银子没赚到!
安云妙见陆昭昭满意了,戴上面纱鬼鬼祟祟的离开了院子。
她一走,周知礼就憋不住了:“弟妹,我要是没看错,这应该是安郡守的千金?”
“是她。”
陆昭昭道。
周知礼是见过安云妙的,但是还是很震惊。
安郡守的千金居然配合陆昭昭为非作歹……嗯不对,配合她大义灭亲?坏自己兄长的好事?
看周知礼满脸懵逼的样子,陆昭昭勾起唇角:“郡守府也不是铁板一块,她的庶出兄弟迎娶你的前任相好,背后有人示意,郡守能从中得到好处,那么正室和嫡系的人,自然要担心自己的处境。
人嘛,为自己着想,算不得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只能说,我们幸运。”
周知礼:……
说的很有道理!
“弟妹当真想好了?如果明天动了手,郡守府可就和你结仇了。”周知礼有些担心。
他可以回京城,但是陆昭昭和姜宴清不行啊。
陆昭昭看着甚是天真的周知礼,颇为怜悯:“说什么呢?郡守府的公子明日会因为意外摔断了腿,去迎亲时因为他那个未婚妻骗了周公子而受到连累,再被毒打一顿。周公子一怒之下要带两人入京发落。
与我何干啊?”
周知礼:……
所以,背锅的是他?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的姜宴清。
姜宴清神色如常:“周兄既知事情原委,他们必定不敢造次。他们理亏在先,没什么可怕的。”
倒也是这个道理。
此次的事情,的确是为他……
“早些歇着吧,明日还有一场热闹呢。”陆昭昭看着还在懵逼中的周知礼,很贴心的提醒了一句。
夜深。
陆昭昭坐在屋中的桌边,正在缝制面具。
这次她可是要脸的,总不能把自己的真面目给暴露出来。
姜宴清坐在另一侧作画。
等陆昭昭的面具做好的时候,姜宴清的画也画好了一幅。
陆昭昭目光落在上面,发现是鹿鸣宴的场面。
在场之人画的惟妙惟肖,好似当日景象已展现在眼前一般。
姜宴清将画摆在了陆昭昭的面前:“昭昭不是好奇鹿鸣宴?我画给你。”
陆昭昭望着他,心跳加速。
她不过随口一提……
姜宴清握住她的手,指着其中一人:“此人是帝师汪景,是个老狐狸。”
“这是封州刺史凌正安,是我们徒弟的舅舅。这是张知州,这是……”
陆昭昭听他介绍着当日这些人,一一记住。
这些人日后兴许还能见到。
尤其是帝师汪景。
听他介绍了这些人后,陆昭昭反客为主的带着他的手指向了画中的他自己:“这是姜宴清,封州的解元,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