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昭昭满眼好奇。
姜宴清便继续道：“传闻风息河中有神女，风息河原本比这要宽数倍，有将军要渡河行军。神女对他一见钟情，一夜让风息河结冰，让他们渡河。这位将军许诺神女，他得胜归来时，便入河与她长相厮守。
可惜，对方是个负心人。他得胜之后，被封为异姓王，他第一件事便是填河。只要河消失了，神女自然也不复存在。
神女大怒，诅咒他的血脉，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若有他的血脉接近这条河，必被河水卷入其中。此河不结冰，一直到神女怨恨全消。”
陆昭昭听着这个说法，觉得有趣。
“昭昭，我喜欢这个故事。”姜宴清同陆昭昭说道。
陆昭昭一时间，不知道这个故事好在哪里。
他想当渣男？
她满眼疑惑。
姜宴清望着她继续道：“背叛了感情和诺言，生生世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是不是个好故事？”
陆昭昭：……
他是不是代入错了什么？
他把自己代入神女了？
陆昭昭坐在看台的椅子上，身微凭栏，看着他：“我不喜欢，我喜欢长相厮守情比金坚的故事，阿清少听这些有的没的。”
姜宴清也学着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中，带着细碎微光，语气一如往常：“我听娘子的。”
天色渐暗，风息河边点燃了一盏盏的灯笼，照亮了河中夜色。
河中的画舫上的景象，看台上的人也都能看得见。
绕着河边的看台三三两两的人在一个看台里，围观着河中热闹。
陆昭昭欣赏着由画舫和四周栏杆牵引，挂满了整个河面上空的各样花灯，衬的此地，好似长明无夜。
“真好看啊。”陆昭昭见过华灯，见过热闹。
可面对这里的花灯，依旧觉得很漂亮。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身在其中方才可知的漂亮。
“嗯，真的好看。”姜宴清望着身边的娘子，如是说道。
陆昭昭看了他一眼，轻笑：“我让你看灯。”
“昭昭的眼中就有这灯火盛景。”姜宴清不想看灯。
他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那些人，但是，他喜欢昭昭眼里的千般风景。
画舫上，众人一眼便能看到盛名在外的林公子，他被一众人簇拥着。
好似无冕之王。
林青颜面对众人的簇拥，适才的恶气也终于出了，得意的看了一眼看台上。
“各位，感谢各位才子佳人能来观今日夜景，参加今年诗会！诗会由封州城四大酒楼合办，得胜之人可得四大酒楼终身免费入住的权利，封州墨一方，还有一幅齐王所做的美人图！”
画舫上，有人说道。
姜宴清看着身边的陆昭昭有些疑惑，便解释道：“齐王所画美人图，拿着美人图寻齐王，可得他一个承诺。不过，齐王画丑，人也无信。”
他低声在陆昭昭耳畔说道。
陆昭昭闻言，眼中笑意划过，阿清这是丝毫不掩饰他的秘密？就不怕她问他是如何得知齐王是什么人的？
画舫上，诗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