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祖宅在村子后面的深山里,时移世易,不说没人再能找得到严家祖宅的踪迹,即便严泽礼知道,他也不可能带温欣去住。
严家的风光就如不断逝去的族人,早已埋藏尘封,没必要再去追忆了。
现在的严家宅子是严泽礼的父母当年建造的。
严家人命数诡异,大部分都短命,但他们活着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不风光,更别说缺钱了。
青砖红瓦的房子看起来敞亮气派,也难怪当初有人胆肥地敢觊觎这栋宅子了。
可惜的是,有命觊觎,没命来抢!
严泽礼将他们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厢房给收拾出来当温欣的浴室。
他思索着过几日他就将两个房间打通,这样的话,她洗漱也方便多了。
他把浴桶搬进去,就去给她提热水来泡澡。
温欣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宅子里有专门洗澡的小耳房,再给她弄个浴室太浪费了。
而且浴桶大,洗澡太费热水。
柴火不自己上山砍,买也是一笔钱。
严泽礼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从昨夜折腾到现在,身子不疲乏?”
温欣:“……”
什么昨夜折腾到现在?
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严泽礼见她脸蛋又红扑扑的,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低笑出声,“好了,不闹你了,泡个澡,人也会舒服得多。”
“还有,不许再跟你男人客气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窝别有意味地按压着。
温欣脸红得冒烟,拍开他的狼爪,“我不说就是了。”
这人怎么总爱欺负她?
大严小严表示抗议:那怎么是欺负呢?明明是爱!
不过洗完澡睡到被窝里,男人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亲亲揉揉贴贴,并没有再多做什么。
温欣本来都做好他又要折腾一晚上的准备的。
她仰头,眸若春水,“你……”
夜晚,严泽礼低磁的嗓音越发蛊惑人,“嗯?怎么了?”
温欣红着脸摇摇头。
严泽礼在她耳边低笑:“想要?”
温欣粉拳捶在他的胸膛,“你别乱说了。”
严泽礼吻着她的指尖,“啧,昨晚是谁缠着我想要的?媳妇儿,你做人不厚道啊,吃完就不认账。”
温欣被他亲得指尖和心口都一阵阵酥麻,抽了抽手,“该睡觉了。”
严泽礼一个翻身,线条优美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嗯?媳妇儿不想我说,是想我……做?”
温欣:“!”
少女身子软得如水,双手柔若无骨地搁在他的胸膛上,眼波清漾,并没有半分抗拒他。
如、如果他想……
他对她那么好,现在又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有、有权利的。
少女的乖巧温顺简直是火上浇油,严泽礼目光愈发暗沉,呼吸间灼热烫人,理智即将土崩瓦解。
他喉结滚了滚,“昨晚,我过了,让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