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阮玉糖和王美晨说要带两个孩子出去一趟。
王美晨有些不好意思,道:“白蝶姑娘,还叫你辛苦带着他们一起玩,这怎么好……”
阮玉糖道:“是我有些东西要出去采买,正好带上他们出去转转。”
王美晨便没再说什么,派了王家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出门。
他们前脚一走,后面谢小芸就走了过来,对王美晨道:“嫂子,你就不怕那白蝶把轩轩和厚厚拐卖了呀?”
王美晨道:“白蝶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小芸你别瞎说。”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个白蝶到底是什么来路?”
谢小芸咕哝。
王美晨要劝谢小芸两句,谢易彬这时开口,道:“小芸,你少说两句。”
谢小芸冷哼一声闭上了嘴,谢易彬对王美晨道:“美晨,那位白蝶姑娘的伤,如何了?”
王美晨道:“恢复的挺好!”
“恢复好了那还赖着不走?”谢小芸忍不住又说。
谢易彬道:“美晨,那位白蝶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可问过她?”
王美晨道:“我倒是没有问过,白蝶姑娘自己不提,我也不好问,问了未免有些赶人走的意思。”
谢易彬道:“倒也是。不过我看那位白蝶姑娘,出身似乎不俗?”
王美晨道:“兴许是哪个大家族的姑娘流落在外了!”
谢易彬垂眸,眼中精光微闪。
另一边,阮玉糖领着王自厚和轩轩去了本地最大的药堂,买了几副中药,方子是她自己写的,另外还买了一套银针。
她的金针这次没能带在身上,便只能临时买一套银针来代替了。
逛完药堂,阮玉糖又带着两个小朋友在大街上逛了逛,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玩的东西,就打道回府。
回去后,王自厚和轩轩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阮玉糖的屋里,都眼巴巴地看着她。
轩轩机灵地问:“白蝶姨姨,你什么时候给舅舅施法呀?”
还知道施法这个词。
阮玉糖好笑地捏了捏轩轩的脸,道:“这个白天不行,必须得晚上才行。”
“要晚上呀”两个小家伙颇有些失望。
阮玉糖忍笑点头。
王自厚的情况虽然不难治,但是治疗起来所需的时间较久,白天难免诸多不便,便只能夜深人静,最为合适。
深夜,此时的王家处于一片静谧之中。
阮玉糖悄无声息地出了自己的院子,往正院王自厚的屋子而去。
在她经过一侧的小楼时,突然看到那小楼的窗户上,亮着一盏橘黄朦胧的光。
隔着窗帘和灯光,阮玉糖看见了两道更加朦胧的身影。
鬼使神差的,阮玉糖心生好奇,身影一闪,便朝着那窗户闪了过去。
她宛如一阵轻风,轻飘飘落在那个窗户上,就听到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哼,在这王家就是不方便,不过,这样更刺激,你说是不是小芸?”
“你胆子可真大,你这可是半夜从王美晨那儿偷偷跑过来找我的,你就不怕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