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五十年前血苋与我师父相爱的那段记忆血苋身为鬼豹族视我师父为宿敌三番两次听从鬼豹族首领的指示对我师父痛下杀手;而我师父却为了保护天神之力不被鬼豹族夺取因此也数次与血苋针锋相对。二人相爱相杀终归是两败俱伤纠结的禁忌之爱痛苦折磨着这两个人最终在一次忘情的雪地拥吻下我师父抬起了玄木鞭毫不犹豫地挥向血苋她便留下了那道脸颊上的伤疤。师父动用五行符咒一举将血苋击落山崖而后跪坐在雪地里默默流了一整夜的泪才裹紧了灰布长袍离开了卫辉。
紧接着是血苋在山崖下控制昆虫来帮助她恢复力量的记忆她被深深的怨念所控制恨意督促着血苋重生那是一段漫长却毫无天日的折磨……直到现在血苋才终于恢复了力量回到卫辉县制造了一场旷古的通联噩梦。
噩梦产生的恐惧被血苋化作了可以吞噬一切的黑云交予鬼豹族首领被用来攻打南极门也就是那日在雁南归梦境中见到的最后令战局反转的黑云也是最后屠杀朱雀神族的那一片滚滚黑云……原来那可怕的武器竟是来源于人类的恐惧恐惧产生的强大邪恶力量竟一举将守卫天神之力的朱雀神族化为灰烬。
血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一名陌生的黑衣少女身上。那名少女留着一头齐耳短发肤白如雪五官却极为英朗若不细看根本无法认出她是女儿之身。她的双目空洞像是没有自主思维的傀儡手持一柄圆刀跟随在血苋的身后仔细看能看到少女肩头巨大的黑色蜘蛛纹身。她们二人来到了一处阴森的城府血苋跪在一个黑色身影的面前将这名黑衣少女交给了王座上的首领。
记忆到此为止白光逐渐涣散我们都通过双重梦境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客栈中。灵琚还在熟睡身上散发着酒气好像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一样。血苋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关于我与我师父特殊体质的事情也没有提到过我师父最终到底去向何方我看着同样是一身伤痕的大家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日卫辉县恢复了往日的光彩村民们的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笑脸我们四人虽然都是一身伤痛可看到眼前的景象却也是跟着由衷地笑了起来。我不求拯救苍生只想好好保护身边的人;不求成为千古流芳的英雄只想所到之地都幸福安康。
噩梦消散卫辉恢复了正常。
我们来到古墓用周遭的黄土和枯草将古墓裂开的地缝严实的填上避免再有人不小心进入古墓。
做完这一切我们来到黄袍郑的面鱼店一人吃了一碗香辣的面鱼吃得各个大汗淋漓。灵琚坐在我的大腿上抬手搭凉棚望向远方柔和的太阳甜腻的笑容绽放在脸颊上。
“师父为什么大家见了我们都这么开心?”灵琚放下小手疑惑地眨着眼问我。
我笑着抱起她递给身边的雁南归雁南归接过就将灵琚扛在了肩头。我起身结了账老板却怎也不收我们的钱财无奈我只好转身离开。
你是驱散他们噩梦的使徒撩拨开阴郁的乌云让和暖的日光倾泻洒落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小城人们又怎会没有一颗感恩的心用最廉价也是最宝贵的笑容来回报我们呢?
我们说笑着走向远方。阳光拉长了我们五人的身影这条漫漫长路虽然走得十分艰难可是有了他们的陪伴我走得也并不是那么孤独。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险阻和未解的谜题在等待着我让我们不得不携一缕清风即刻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