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骨抬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光滑的白骨上散发出了一阵奇香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我手中拿着的这段肋骨到底是个什么法宝!
这叫那伽骨是一种名贵的药材终年散发异香味道可驱虫杀菌。妖女血苋善于操控毒虫进行攻击那么只要这那伽骨在身便再没有任何昆虫能近的了我的身这对于我打败血苋而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青骨看我表情似乎是认识到了她的奇异骨骼便转身坐在了麻将桌旁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只黑猫:“咩咩该你了。”
原来这黑猫竟叫咩咩……不应该是喵喵或者咪咪才对么?
黑猫站起身抖了抖脑袋抬起后退就在自己的耳朵上一阵抓挠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黑猫瘙痒不知道它又会展示出什么样的本领来。
黑猫终于挠舒服了然后抬爪给我指了指面前的麻将桌。我凑近一看竟然是方才它从脑袋上挠下来的一根细软的猫毛黑亮纤细宛如狼毫。
黑猫跳下了麻将桌走向梦演道人的身边用自己的身子蹭了蹭梦演道人的脚踝然后翻身躺倒在地十分妩媚地看着我说:“拿着吧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虽然不知道这根猫毛究竟有何作用不过我已经意识到了这道观里的玄妙于是赶紧像是得了宝贝一样将它拿起收好然后连连道谢。
梦演道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都是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好了说好了最后一局的。今天运气真背一直输不玩了我要去觅食了。”那只叫咩咩的黑猫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再度站起头也不回地跃过破烂的门槛朝着夜色深处走去。
青骨也伸了伸懒腰发出一阵密集的咔嚓声然后对着梦演道人摆摆手:“我也去睡觉了大大晚安。”
梦演道人微笑着朝她点点头浮尘一摆目送她离去。
道观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梦演道人。
窗外夜色正浓远处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回荡在破败空旷的道观中就像是睡梦中孩童的呓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梦演道人微笑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麻于是我赶紧满脸堆笑地道谢:“多谢梦演道人方才在牌局上对我出手相助。”
梦演道人笑着摇摇头:“这些……可都是友人你之前教给我的。”
我有些尴尬我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总是喜欢研究一些歪门邪道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连出老千这种事情都悉心研究过甚至还教给了这么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道长于是我赶忙转移了话题:“那个……梦演道长我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友人但说无妨。”他撩动紫色的道袍端坐在了椅子上。
我也跟着坐下:“据您方才所说五十年前我师父与血苋大战的时候您是否也参与其中?“
梦演道人一抬手远处的茶壶便自动飘了过来替我们斟上了芳香的绿茶。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就眯起眼笑着对我说:“我道法还不足以与血苋抗衡当时我只不过是替友人出了几个主意罢了。”
我一听有戏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不知能否告诉我当年我师父究竟是如何打败血苋的?”
梦演道人耐人寻味地挑了挑眉毛睁开了一直笑眯眯的眼盯着我:“友人着实不记得了?”
我苦笑:“抱歉我真的不是姜润生。”
梦演道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姜楚弦姜润生其实没有差别的。”
“什么?”我不解。
梦演道人重新抬头笑了笑岔过了这个话题:“当年友人打败血苋只不过用了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利用了一种原始冲动的本能感情。”
“愿闻其详。”我盯着梦演道人的笑脸说道。
“相爱。”梦演道人轻启双唇扔给了我一个俗不可耐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