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佬他都得罪不起听谁的都不对……
老头儿的话让金锋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庆怀昏迷之前把铁林军交给自己这份信任让金锋很感动。
可是庆怀一直昏迷不醒如今还起了高烧能不能撑过去谁也说不准。
无知是很可怕的如果军医听了他的话最后庆怀没挺过来就解释不清了。
可是不提醒的话庆怀活命的希望更渺茫。
就在金锋犹豫着要不要坚持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微弱的声音:“听先生的……”
“侯爷您醒啦!”
一直守在病床边上的刘琼惊喜的蹲下身子。
“我说了……一切都听先生的……”
“是!”
刘琼赶紧点头:“以后我保证任何事都听先生的。”
“先生……铁林军……交给你了……”
庆怀抓着金锋的袖子艰难说道。
“侯爷只管放心养伤等你好了我一定把铁林军好好交回你手上。”
金锋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庆怀的肩膀。
“赵先生……”
庆怀又看向老头儿:“我知道范将军派你来……是监督金先生的……你可以看……但是我不希望你过问军务……更不能顶撞金先生……否则……杀……”
说完这些庆怀又昏迷了过去。
“这里条件太差了刘琼你等下准备一辆马车把侯爷送回渭州城找最好的郎中救治。”
金锋起身说道。
然后又对军医说道:“你也跟着以后给侯爷清洗伤口要用烈酒包扎伤口的棉布也要用沸水煮一盏茶的时间才可以明白吗?”
“是!”
军医赶紧磕头答应。
把庆怀和刘琼的马车送出军营金锋又折返回来。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上山砍竹子的军士已经带着一千棵竹子回来了。
钟五接手了铁林军前锋营正好五百人每人抱着一根四五米长的竹子摸黑走向清水谷里的河滩。
前锋营刚走又是一营士兵提着铁锹、锄头等物也走进河滩。
“他们这时候进谷干什么?莫非你想夜袭党项大营?”
赵老头瞪着眼睛问道:“这么点人去袭击党项大营就是送死!”
“侯爷说了你不能过问军务!”
金锋冷冷看了老头一眼:“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老头气得手直哆嗦但终究没敢再顶撞甩了甩袖子回了自己的帐篷。
心里甚至有些期盼党项人打过来好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赵老头还没起床呢就听到外面响起密集的鼓声。
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党项人真的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