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银纪面色忽的阴沉像是真面目被揭穿便不再维持下去。
脸色从未有过的冰冷他冷道“随便你。”
随后便自行回了自己房间。
白月宴也没多想主要不想用自己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去揣摩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
就算去揣摩未必能揣摩地准不如省点精力。
使用‘神像’的后遗症还在折磨着白月宴身体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然而院子里一堆死尸看着有些碍眼白月宴还是得先处理一下这些尸体再去休息。
她取出一瓶低劣版的化尸粉将其撒在那堆尸体上大概一晚上这些尸首就会化成血水。
做完这一切白月宴才回到自己屋里。
小星还在里面昏睡着白月宴便不打扰了留在了外间的软塌上盘坐下来调养自己的符脉。
每次使用完那‘神像’虽然丹田的符力快被抽干了身体也疼痛地紧但是疼痛的同时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畅快之感。
刚才丹田之中有点轻微异动白月宴生怕那团不祥邪气又发疯进攻自己的符丹连忙进入里面去查看。
好在进去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异象。
那团不祥邪气静静地侯在一旁看起来还算安分。
她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湖感觉今日的符丹有些不同便凑近一看只见那符丹表面竟是多了一道划痕!
——她竟然又进了一阶!
明明前几天她才刚进阶到符王要进阶速度绝不可能这么这么快。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使用‘神像’的缘故!
白月宴猜测只有这种可能。
虽然使用‘神像’这道符术的时候她会很痛苦身体仿佛经受了一遍凌迟但是过后身体里那种莫名的通畅之感确实真真切切的。
莫不是这符术的除了拥有强悍的力量每次完整使用后都能得到一次实力的飞升?
如果她猜测的不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余雾茫一上来就教她这个符术了。
要论证这个想法并不是难题等过几天她缓和之后再使用一次这符术便知道了。
放下了这回事白月宴想起还有另外一件事没弄清楚。
——那张从赫连钰身上搜出的羊皮地图!
之前在岚西城的时候白月宴便在拍卖场得到了一张羊皮地图。
南溟夜又曾说这张地图对他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这东西对他究竟有什么意义?
白月宴将两张地图和在一起然而努力了一会儿也无法将两张地图合在一起显然这两张地图可能并不是相邻的两张。
于是便拿起赫连钰那张地图瞧了起来。
他那张地图上面标记的东西比之前那张多得多。
其中有块地形十分明显想块盆地地带盆地中央用一个黑色的点标记着。
白月宴越瞧那地图越觉得有些熟悉!
半晌之后他想起来!
——那地图上显示的地方不正是符源之地么?
那黑点就是银纪看守的地方啊!
难道赫连钰正是看了这上面的地图才来到这里的?
这块地图他又是从何而来?
无数纷繁的信息在他脑海中交织着最后得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结论。
半个月前赫连钰费尽心思从沈家手里拿到什么宝阁钥匙这地图会不会就是宝阁里面的东西?
他得到了那张地图然后来到了这里。
那他为什么要来这里?银纪守护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南溟夜为什么又说这地图和他有关系?
银纪守护的东西和南溟夜有什么关系?
白月宴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忽然嘎吱一声窗户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钻出窗外!
“小星!”整个房间里除了她便只有小星了。
白月宴唤了她一声但后者并没理她越过窗户离开了。
白月宴迅速将两张地图收好追了上去。
院子里只见小星迅速来到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将银纪晚上埋在下面的一个黑箱子挖出来抱在怀里身如鬼魅一般钻进丛林之中!
那迅捷的身影哪里像平时胆怯柔弱的小星?
白月宴并没有立即追上去一则她身体还没有从‘神像’的后遗症中恢复二来那箱子是白月宴叫银纪之前故意做戏给小星看埋在树下的银纪不可能真的将什么贵重的东西放在里面吧?
“银纪!”
二楼的银纪似是也察觉到外面的状况从二楼一阵风一般来到白月宴旁边一眼便看到了梧桐树下的那个深坑。
白月宴见他那双墨黑的眼睛燃烧着炙热的怒火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找死!”
随后他身形消失在原地大概追小星去了。
银纪现在正在气头上白月宴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画了一个飞行符文追了上去。
再见两人的时候银纪正一手捏着小星的脖子满眼的杀意!
白月宴一句住手还没说出来便见小星的脖子已经被银纪捏断了!
那一刻白月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堕冰窟。
银纪却毫不在意一般将小星的尸体扔到一旁将她手里握着的一管碧绿的笛子抽出来在自己袖子上擦了擦然后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放回自己怀里。
至于地上小星的尸体趁着银纪转身的时候一股黑气从她身体钻出来!
——那是邪祟!
鬼气凝聚成一道人形!
白月宴心里猛一颤。
原来小星并不是小星而是被一道邪祟附身了!
也就是这么多天和他们在一起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邪祟。
…那银纪是早就知道了?
邪祟腾空而起朝着符源之地飞去。
银纪狭长的眼眸微眯危险的气息弥漫开。
“呵调虎离山。”银纪不屑道。
转过身的时候便看见了白月宴他嘱咐了她一句“就在这里待着别过来。”
随后身体化为圣翼白马的外型朝着符源之地赶去。
没过多久便是一阵剧烈的力量相碰撞的力量余波传过来。
有人在抢符源之地下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