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白月宴、甄医慈等人和禁卫军一起下了山。
带着昏厥过去的魏洪辰和几名魏家高手下了山。
一路上甄医慈细细地打量了白月宴好几眼。
今日她没有做任何掩饰完完全全露出了自己原来的相貌。
甄医慈瞧了她好几眼才道“小月宴你竟然一直瞒着我们要是我们今天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着我们?”
关于易容的事情白月宴慢了这么久没有和甄医慈他们说的确感觉有些对不住他们便解释道“之前惹了点麻烦所以不得已换了副面容。”
“恐怕还不是个小麻烦否则你也不用这几个月来都煞费苦心要易容了。”
甄医慈也没有真要怪罪白月宴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只是感叹原来他那个丑不拉几的弟子竟然生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蛋!
于是忍不住和余雾茫炫耀“你看看咱们家小月宴是不是很好看?”
却不了余雾茫态度出奇冷淡“好看怎么样又不能当饭吃!”随后转头对白月宴道“明天记得早点滚过来练功!”
白月宴已经习惯自己大师父这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便顺着他脾气应了声是。
两人来到城门口珍珠和温馨儿正在那里等着她太子还爬在地上昏睡着没醒来白月宴估计是自己下手太重的缘故。
“接下来你们便带你家太子回去吧!”甄医慈交代了禁卫军。
今晚的事终于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众人也纷纷散了。
温馨儿回到了百花楼白月宴也和珍珠回去了。
“小姐对不起我又拖你后腿了!”一回去珍珠便哭了好久。
“原来小姐从前不让我跟着是正确的我跟着小姐只会拖小姐的后腿…小姐我现在听你的话明天我就回岚西城以后再也不给小姐惹麻烦了…”
珍珠哭唧唧的声音吵得白月宴脑仁儿疼。
“别哭了!”压制着怒气喊了一声。
珍珠这才噤声一双眼睛还是眼泪汪汪地瞧着白月宴。
见白月宴在擦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是根手指!
她又惊讶了下那还是她的手指!
“小姐。这是…”
白月宴将那根截白手指递到她眼前“就是你的手指路过的时候顺便捡回来应该还能接上。只不过接上以后没有以前那么灵活了。”
珍珠见自家小姐这次不仅救了她的性命还惦记她的手指鼻头一酸又是想哭出来!
花了半宿的功夫白月宴才把珍珠那截断指接好。
珍珠回自己屋里睡觉之后白月宴才敢解开自己手掌上缠着的绷带。
只见里面血肉模糊隐隐可见那白骨。
不由再次联想自己丹田里那股黑气。
知道了这团黑气的厉害之后白月宴便感觉自己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一下心里又有些没底。
那股不详的黑气究竟是什么?神识是否能一直压住住这股黑气如果能压制能压制多久呢?
白月宴都不知道。
具体的答案恐怕只有小鬼的娘亲知道了。
可惜小鬼的娘死了。要想找到答案恐怕有些困难。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她这股黑气的来源!
这个就是封印白月宴符脉的人!
白月宴记得自己初次解开符脉的时候界珠周围蒙着一层寒霜这种封印之术白月宴从来没有听过。
来到这个世界有段时间了她也从未听过有类似的封印术法。
究竟是谁把原主的符脉封印的?
白月宴感觉自己再次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
……
郊外。
魏雪芙醒来的时候躺在大片尸体中间从这些尸体的服装她立即认出这些人是太子的禁卫军!
脑子很疼!她回想自己晕倒之前的事情白月宴挟持她到了这里然后遇到了太子!
而这个时候她的亲爷爷仿佛疯了一般不顾及她的性命甚至想要杀掉她!
最后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她在这股威压之下也晕了过去。
她起身手腕处传来阵阵阵阵疼痛低头看见耷拉的手腕记起自己的手腕被比白月宴折断了!
一念及此心里便又升起对白月宴的腾腾的恨意!
还有太子!
那贱人露出了真面目太子的整个心思便全部扑到了她上面!
白月宴!
念起这个名字她的牙齿便忍不住咯咯作响!
恨不得将后者连同这名字一般咬碎!
她四处看了一番周围只有一些禁卫军和几个魏洪辰带来的符王。
想起魏洪辰魏雪芙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时候她看出来了魏洪辰是真的想要杀掉她!
好在找了一会而儿没看见魏洪辰也没有没有看见白月宴和太子。
不知道这些人去什么地方了。
她也不想再管!
现在她得赶紧先回家找人将她这只断掉的手腕接好。
还有三天便是最终考核要是这只手臂废掉了最后的考核基本上已经没有希望能通过了。
她迈着踉跄的步伐朝山下跑去。
眼下周围一片漆黑月色隐藏在乌云后面周围的一切她都看不清楚只感觉自己往山下跑了这么久竟然还像原地打转一般。
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
她曾听过这有种‘鬼打墙’的鬼术难不成自己遇到了?
这里是荒山野岭的难保没有什么脏东西。
再者刚才她才从一片禁卫军的尸体中醒来自己沾上脏东西的可能实在很大!
这么一想心里越来越发毛心里的恐惧在听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咯咯声后达到了顶峰!
她大声尖叫了一声尖叫着蹲下抱住自己的脑袋!
脑海里飞快想着曾经学过的驱鬼符术并且想尝试用没有断掉的左手画出来。
然而她从来没有用左手画过符一张符在她歪歪曲曲的扭动下完全变成了一道截然不同的符文。
万念俱灰的时候一张森然的骷髅凑到了她旁边贴在她的脸上冰凉的感觉顺着脸上的肌肤蔓延开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身体长了一层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