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符文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画符需要时间而且这些符文并不能锁定攻击只会朝固定的方向飞去如此一来便更加好躲了。
等这些纨绔子弟将符力使用完后再也画不出一个符文的时候白月宴才出手。
身体如浮云般穿梭在这些人中间。
“哎呀!我的肩膀!”
“好疼!我的腿!”
“我的手腕!”
“我的后背!”
不过短短一瞬间四个人身上已经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倒在地上。
白月宴信手将剑插入剑鞘。
珍珠满眼发光地跑过来“小姐你真厉害!”
“你这个贱民!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你今日打伤我们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月宴看了他们一眼复又将剑拔出来走到他们身边。
“是哦你提醒我了要是你们日后找我算账怎么办?算了我还直接把你们杀了斩草除根吧!”
四人闻言脸色登时苍白了。
“你敢!我们的侍卫就在不远处你要敢杀我们你们会死得很惨的!”
“哦那你看看是你的侍卫快还是我的剑快?”白月宴将那剑放到那少女的脸旁边。
那剑离她的脸只有半指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将她的脸划破。
那女子闭紧了嘴巴不再出声。
“想让我饶你们也行把你们最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四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快点…”白月宴用剑敲了地面几下。
四人也真怕白月宴会杀了他们便将自己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有人只象征性地拿出一点金币无奈白月宴可是识货地很要么指着要某某手上的魂器一会儿又要叫摘首饰…一番搜刮下来四人身上值钱的东西全被她搜了出来。
白月宴招呼珍珠过来“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珍珠面色极为尴尬她跟了小姐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竟然会打劫?
但是她一向听白月宴的白月宴叫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当即也毫不含糊地将所有东西装到包裹了。
白月宴这才满意地带着珍珠离开了。
“这个贱人!竟然敢对我们打劫!”
“怎么办啊那女人还把我那五百年的魂器带走了!那魂器还是我瞒着我爹偷偷带出来的这回我要被我爹揍死了!”
“放心她们肯定走不远等咱们护卫来了再去找她算账…再不行咱们都知道她的模样还怕找不到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