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来到了温思鹤开的那个包厢坐下的时候温思鹤赶紧给他递了一杯酒。
“消消气消消气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但是那酒杯直接被捏成了碎片他的掌心都是鲜血。
温思鹤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傅燕城这是认真了。
所以被人家那么羞辱之后才会伤心。
而且他居然控制住了脾气没有奚落盛眠真是稀奇。
以傅燕城对待敌人的手段谁要是让他不高兴了他一定会漫不经心的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但现在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弄伤了自己。
温思鹤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才找了盛眠的一些坏话。
“其实她长得也就那样而且又不解风情花心跟桑祈也挺配的。”
傅燕城垂下睫毛淡淡的用纸巾擦拭自己掌心的血迹听到说两人很配他瞬间冷笑了一下。
“配?哪里配?”
他傅燕城活这么大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温思鹤担心他闹得太大到时候傅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更加不好收场。
“燕城人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那就是没有回应的悬崖你就算纵身跳下去人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我说实话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penny到底要什么。”
如果她攀上傅燕城是为了钱那么跟傅燕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应该尽可能的变现才对。
但penny这个人是真的让人看不懂。
在温思鹤的眼里反倒是傅燕城更加上赶着。
傅燕城将手中的纸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他也不知道penny到底要什么。
他又拿出那张纸放在面前仔细端详甚至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在意这个字迹。
一想起盛眠就在不远处的包厢跟桑祈混在一起他的指尖就气得僵直。
但没关系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也只是一场交易没必要太在意。
他傅燕城总不可能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
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