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归腹诽猴子还是得放低了姿态跟“有头有脸”的大爷说话。要不然这位爷指不定又要飚出什么令人难以隐忍之话了。
猴子还真害怕一个不小心会把眼前的大爷拍成肉酱。
这货虽然说话粗俗了些但总该心肠不算太坏罪不至死。
“这个嘛容大爷我想想。”
猴子放低了姿态老头还真就把自己当大爷了。
“小女娃还不松开你的手让大爷好好想想?”
说这话时老头明明还在莺画眉手中可那副姿态居然让人看出了居高临下之感。
论充大爷的技艺老头还真算个人才!
那藐视一切的心态也真是没谁了!
“哼!”
莺画眉冷哼几乎是一把将老头扔到了一边再也不理会。
这时候当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要不然莺画眉铁定受不了真个把他抓来狠狠拾掇一顿。
“嘿小女娃算你识相!”
老头施施然地整理了一番将粗布麻衣上的皱褶理了又理这才装模作样地沉思起来。
“嘿有了!”
老头沉吟了半晌陡然眼神一亮神秘兮兮地将猴子等招到身旁。
距离一近登时有股呛人的酒味夹杂着口臭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没办法要想听下去就只有捏着鼻子先忍着。
“下边之话我也是好几十年前无意间听到祖爷爷说的。你等听完可别传出去给镇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喂大圣爷这小老头不会喝醉了酒开始耍酒疯了吧?似这等常年泡在酒里的酒鬼能记得几十年前之事?”
云中雀一听登时把猴子拉到一旁不愿做那冤大头听一个酒鬼胡言。
“是啊是啊!大圣爷这老东西几十年前说不定还在穿开裆裤呢哪会记得什么有用的东西?”
莺画眉捏着鼻子一脸赞同之色。
“嗤——!一个个小娃娃自说自话!你非我又怎知我不记得几十年前之事?”
老头冷哂不屑中颇有几分哲理在。
“汝非花焉知花之福;汝非鱼安知鱼之乐?”
这么一晃眼功夫老头竟似换了个人般颇有几分绝世高人的神韵。
“小娃子们可商量好了?大爷时间有限还得赶到醉花楼陪友人一醉呢!”
这般大刺刺一嚷登时又恢复了那副欠削之样令人禁不住磨牙直想把他摁倒在地狠狠印几个脚印。
猴子微笑示意云中雀夫妇稍安勿躁道:“大爷还请说我等洗耳恭听。”
“嘿!三个娃儿还是你最会说话。尊老敬老的大爷看着就开心。好这就如你所愿!”
老头往自个脸上贴金的功夫那叫一个纯熟令人啼笑皆非。
如果将猴子上一世也算上那还真是当老头的祖爷爷的祖爷爷都嫌不妥这货居然还敢大刺刺的这般满口乱叫胡乱托大。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知者不惧!
“据说呀很久很久以前这片荒地的确是有个高宅大院。叫什么……什么府来着?哎呀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是个大户人家准没错!”
“那时候这个大户呀算是桃花镇最古老的大户之一了。本来一家数代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安安稳稳地生活在桃花镇里。可是有一天却出了意外。”
“说起来那个意外也是恐怖得吓死人!莫要怪我没提醒你们待会别吓得再也不敢出门啊!”
说到关键处老头居然又卖了个关子让人真想狠狠削他一顿。
“大爷你倒是说呀我们听着呢!”
莺画眉不耐不住催促就差动手了。
“说起来那也是个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令大户人家上百口人都没料到的是一大早的居然就有个浑身皱褶的老太婆坐到了正堂之上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大户人家的远祖前来认亲来了。”
“这下子下人们都吓得不轻!大门都还关着呢这老太婆到底怎么进的大院?”
“说起来你们刚才好像提到过这么一个老太婆呀!你们见到的可是一个拄着龙头拐杖满嘴漏风笑起来阴恻恻的老太婆?”
莺画眉瞥了撇嘴没好气道:“亏你还有点印象!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能记起几十年前之事吗?怎地却连一会前之事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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