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王臣还是有罪!”
这天狗烦不烦?
这般有恃无恐真以为身上贴了免死符吗?
“哦?还有何罪说来听听?”
做大王做到猕猴王这份上也算没谁了。
真不知他哪来的好脾气能够一而再地容忍天狗。
“臣不知大王尚在人世妄言大王已故谣传白桦为凶手。以致妖言惑众几乎酿成大错。老臣实在心中有愧请大王降罪!”
“呵呵……还以为多大事。诸位爱卿本王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你等可曾担心过本王安危?”
满殿卿家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皆昂起头抑扬顿挫道:“大王圣明!大王不在的日子里我等日夜思念。若大王再不归来我等还真以为大王归于尘土矣。还好大王洪福齐天逆天归来重掌天下沉浮实为东胜神洲万民之福!”
猴子坐在殿上听那戏班子般的说唱感觉阵阵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听听众卿家是怎么说的?本王消失日久诸位有那不好的联想情有可原。本王今日重登大位既往不咎不咎!”
猕猴王洒脱地一挥手一副豪迈之态。
“可是……”
“还有什么好可是?”
一听天狗还要叽歪猕猴王猛地拔高了音调震得满堂卿家都噤若寒蝉。
“请大王息怒!老臣……老臣觉得有愧于白侍卫……”
“白侍卫何在?”
“臣在!”
白桦越众而出一拱手昂然立于阶下。
“军师所言你有何看法?”
“道歉!”
短短两字胜过千言万语白桦便是这般直接。
猕猴王一听目视天狗看他作何反应。
事已至此天狗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施施然爬起拱手一拜向白桦道:“天狗一时心焦冤枉忠良实在万死难辞。今日既蒙白侍卫不弃那天狗便斗胆告罪望白侍卫不计前嫌原谅天狗则个。”
“军师言重白某从未放在心上。”
“好好好!如此皆大欢喜实为我妖王府之福!今夜大摆筵席所有人共同庆贺!”
猕猴王不欲再听天狗叽歪索性大手一挥下令设宴。
此时猴子脑海中才猛地一闪即刻恍然。
好个天狗简直阴险狡诈至极!
他那般做作不仅在于为难猕猴王暗中使绊子;而且无形中更使出了以退为进之计——直接把身上的罪名开脱得一干二净。
日后猕猴王要是想清算起来必定是要顾忌今天所作论断。
看来有这肆无忌惮的天狗在日后少不得猕猴王头疼了。
“大王你这里还真是好戏连台叫人看得眼花缭乱呀!”
趁那散朝的功夫猴子侧过身来低声朝猕猴王说了句。
猕猴王耸耸肩无奈一笑道:“好玩吗?好玩的话这位子就让给你了!本王担保今后还有更好玩的呢!”
“切本大圣没兴趣!”
“那对这个呢?”
“变!”
猕猴王手一动一套衣裳便穿到了猴子身上。
满朝文臣武将皆不是未开化之人俱都衣甲齐整唯独猴子一个光溜溜的存在。
若是就这么参加宴会总归不好看。
“切这玩意本大圣才不稀罕!”
嘴上说不稀罕可猴子却动了心暗暗道——无论如何这玩意也得学到手今后做什么事可方便得多。
猕猴王这么大岁数眼皮自然不是空的不住嘿嘿直笑意味深长。
还好借了这猴儿身猴子的神经也跟着大条起来。一转身即刻被一队队端着鲜果佳酿的小厮所吸引。
想想这两天来还真委屈了自个的肚子。
要是不先掰上几根香蕉绝对是对这么多鲜果的不敬!
等等这么多美食佳酿为何偏偏独对香蕉感兴趣?
难道借了这猴儿身就真的要被身子的本能所左右?
妈d!不管了先吃再说!
很快大堂上便可见一只猴子上蹿下跳这里掏个果子那里掰根香蕉偶尔抓几壶酒倒嘴里砸吧几下。
还好有了猕猴王先前之话没人再敢拿猴子怎样。
无论怎么胡搞都由得他去。
很快大堂之上便张灯结彩觥筹交错君臣间喝得不亦乐乎。
满场游走的猴子这里喝一杯那里倒一壶很快便不胜酒力。
就在猴子东倒西歪之时一只手猛地圈在了猴子肩膀上。
“唔……呃……呃你……你……是谁?”
猴子满眼迷离感觉有无数个头同时在眼前乱晃。
“是我白桦!大王有请还请借一步说话。”
“一步?别说一步了十步都成!”
“唉看来真喝多了!”
来人叹了口气不由分说便架起了猴子。
昏沉间猴子只觉得越过了喧嚣的众人穿过一条森冷的走道竟是要往无尽漆黑之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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