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王卫东嘴上说着不管阎家的事情可是想到阎埠贵是自己的铁杆盟友。
那老小子心眼不坏这些年没少帮自己在四合院里扛事。
万一阎解放作出不轨的事情再连累了阎埠贵他岂不是晚节不保。
以恩报恩以直报怨。
晚饭后王卫东还是让李婶子去前院把阎埠贵请过来。
“三大爷王总请你过去说是想跟你聊会天。”
“晓得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阎埠贵正在吃饭三两下把碗里的稀粥吸溜完。
放下筷子进了里屋换上了一件干净点的衣服。
正要出门听到三大妈在身后说:“老阎这么晚了卫东请你过去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阎埠贵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不能吧这两天咱们大院里风平浪静的卫东也许就是跟我老头子说说话你多想了。”
“说说话?你也太看得你自个了别当个校长尾巴就翘起来了。现在人家卫东可不是当年的卡车司机了人家这个厂长当得气派听说各地的工厂都请人家去传授经验那可都是厅级干部听隔壁大院的二毛说卫东都给推了。人家会跟你一个小校长聊天?”
“你这么说还真有几分道理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阎埠贵眼皮上挑很快就想到了阎解放今天的异动。
他猛地一拍大腿恨恨的说道:“今天解放到学校找了我他想让我求卫东帮他跟于海棠牵线我没有答应。
这小子一定是偷偷的去找了卫东人家卫东这会兴师问罪来了。”
“于海棠?解放看上了于莉的妹妹?”三大妈眼睛瞪大得跟铜铃铛似的
“我滴老天爷啊于海棠那样眼高的人物也是咱家能养活的起的。
我可是听于莉说过于海棠托人从港城带回来的雪花膏一小瓶就要两三百块她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雪花膏上。”
这话让阎埠贵听得直撇嘴:“真是土包子没文化那不叫雪花膏叫化妆品。知道吗?
都是国外流传进来的高档玩意。”
话说一半他懊恼的摆摆手:“我跟你这个没文化的老婆子说这个干嘛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卫东的怒火吧。”
如果在以前阎埠贵也不会这么着急毕竟他是四合院的大管事一向唯王卫东马首是瞻就算是解放触怒了他解释两句道个歉也就没事了。
只是最近学校里有一则传言老师们都在说有人看到冉秋叶跟王卫东在一起逛街来着。
冉秋叶现在是学校的教务主任教学能力那是没得说深得学生们喜爱。
如果她再获得了王卫东的助力那么自己校长的职位岂不是保不住了。
当然了阎埠贵对当官没有太大爱好他看中的是校长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岗位津贴。
三大妈觉得阎埠贵有点神经质了“也许是你多想了卫东不是那种人在大院里在厂里没有人不称赞他的。”
“妇道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卫东能当上厂长把那些人全收拾了能是那种手软心软的?”
阎埠贵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屋里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有一方红布掀开红布里面静静的躺着十几颗大白兔奶糖。
“唉这些原准备留着给解成结婚用的为了解放这个畜生我也不得不割爱了。”阎埠贵心疼得滴血用颤抖的手把大白兔奶糖装进裤兜里然后毅然决然的往后院走去。
他身后三大妈长叹一口气:“解放啊解放你怎么这么混账呢!这下子你老头要半个月睡不着觉了。”
“谁啊?”
“我阎埠贵。”
听到敲门声李婶知道是阎埠贵还是喊了一声。
待确定外面是阎埠贵时她才拉开门笑道:“阎老师王总在客厅等着你呢?”
阎埠贵有阵子没有来后院了看着被装潢得跟清新雅致的后院他不得不叹服。
看到旁边摆着的新鲜玩意他不由的驻步。
我滴个乖乖啊这不是游乐场的木马吗?
咦还能荡秋千?
哇角落里的那盆月季花怎么那么漂亮?
李婶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很多第一次来到后院的人都会有相同的表现。
已经见怪不怪了。
阎埠贵觉得今天算是小刀划屁眼——开了眼了。
许久他才平复心情往正厅里走去。
让阎埠贵惊奇的是正厅里并不奢华跟普通的人家差不多。
沙发椅子条几只是房间多了一些。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进来缓缓站起身:“阎叔这么晚把你请过来耽误你睡觉了。”
阎埠贵忙弯着身子舔着脸笑道:“不耽误不耽误现在年纪大了瞌睡少。”
他环视一圈佯装惊讶的问道:“孩子们呢?”
这时候丁秋楠泡了茶水端了上来接话道:“孩子多闹腾的很被我撵到隔壁房间了。”
“那个那个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礼物。能不能把他们都叫出来。”阎埠贵笑道。
礼物?阎老抠还会带礼物?
一个大粪车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竟然舍得给别人带礼物。
这下子不但王卫东愣住了就连丁秋楠也合不拢嘴。
不过她教养很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淡淡一笑:“阎叔你稍等。”
她进了里屋很快就领着几个孩子都领了出来。
孩子们排成了一长列队伍瞪着乌黑的大眼睛期望的看向阎埠贵。
“真是乖孩子这是三大爷给你们的礼物拿好了。”
阎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一捧大白兔奶糖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两颗。
孩子们拿到奶糖齐齐躬身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谢谢您。”
喊完又齐齐扭头看向丁秋楠意思很明显他们对礼物不感兴趣能不能继续回房间玩。
丁秋楠看到孩子们很有礼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时常教育孩子们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嘲笑别人。
但是孩子如果听话那就不是孩子了。
今天孩子们的表现已经及格了丁秋楠摆摆手笑道:“去玩去吧记住了不准打架谁打架我就把他揪到院子里罚站。”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