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输啊!”服部平次一脸不忿“那里有个叫水间月的警察竟然要把我撵出案发现场然后又把我当做嫌疑人不让我破案啊啊啊啊!”
“嗯?”服部平藏有些好奇了“你是说当地的警察偏帮那个工藤新一而敌对你?”
“不是”服部平次摇摇头一五一十的详细解释了当时的情况。
听完服部平次的解释服部平藏把脸一翻黑脸更黑了几分。“这能怪人家?你是我的儿子难道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吗?……人家不认识你要求你离开案发现场合情合理你还敢拿我的名头威胁人家?……这么大人了还毛毛糙糙的竟然打翻了案发现场的书要是我的话按程序也得给你一个嫌疑人的身份!……”
服部平藏足足骂了服部平次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服部静华看不下去了才停下来逃过一劫的服部平次灰溜溜的出了书房心里却对水间月更恨了几分。
服部平次走后服部平藏沉默思考了一会伸手拿起桌子上电话机的听筒。
“我是服部平藏帮我接白马总监。”
训儿子归训儿子儿子被受委屈了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在意。
“喂?服部?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白马犬子今天去东京玩……”
服部平藏话还没说完白马警视总监就抢过话头说道:“诶呀呀!令郎来东京做客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嘛!……吧啦吧啦……”
白马总监东扯西扯好一顿废话才给服部平藏说话的机会:“他在东京看到一个很不错的警官叫水间月……”
然而白马总监他又抢着说道:“诶?令郎他见过我的手下了?这帮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一声!”其实他的手下早就把水间月和服部平次起冲突的事告诉了他他自然也知道服部平藏打电话来干什么不管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和对方打太极哪怕他不知道打太极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水间月呀?你也发现了水间月就是我们东京警视厅一个人才啊我跟你说他……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诶?服部?服部?你还在听吗?”
“嘟嘟嘟嘟……”服部平藏早就听不下去了白马那家伙把那个叫水间月的警部吹的天花乱坠、天上仅有地下绝无肯定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表明是宁可欠一个人情也要保他了只好挂了电话。
然而这些水间月全都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家里抱着一瓶止疼片在想剧情呢……
ps看标题却不知道折纸是谁的可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