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衬衣传递出的滚烫温度冷冽的檀香气息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南洛像是攀住了一根浮木。
她黑白分明清澈的没有一丝污垢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沈令檀。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勾缠一个浓沉复杂一个清澈无辜。
忽然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南洛眼底滑落。
眼泪像是珍珠串一样落下白皙精致的小脸透出几分委屈。
她低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也不是插足者!”
“他们好讨厌!”
“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女孩子娇娇俏俏的嗓音满是委屈柔软灵动。
沈令檀正弯腰抱着她上车闻言从鼻腔里低沉的应了一个字:“嗯。”
“以后没人能欺负你。”
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在雨滴声中格外清晰也颇有意味像是在低低许诺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彻底刺激到了南洛她哭的更厉害。
只是这一次变成无声的哭泣。
她忽然抬手抱住沈令檀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蜷缩在他怀里疯狂想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和力量。
沈令檀发现怀里的南洛在无声的颤抖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后颈和后背像是在安抚无助惶恐的婴孩。
见南洛情况不对他先让人去隔壁酒店开了个套房让助理给南笙打电话。
据他所知南洛在深城只有南笙一个亲人。
到了房间后南洛情绪稳定许多没有再颤抖。
沈令檀压低嗓音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你身上全都湿了待会会着凉。”
“要先去洗个澡吗?”
南洛呆呆的靠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并不做反应。
沈令檀叫了阿姨过来想把南洛哄进去洗澡。
结果他刚要扯南洛的手南洛开始不安挣扎非常抗拒离开现有的安全环境。
沈令檀不得已只能抱着南洛坐回床上在阿姨的指导下散开南洛的马尾帮她轻柔的擦着头发。
南洛细长的五指紧紧攥住沈令檀的衬衣像是攥住了他的心脏一般。
……
南笙下午在家处理完事情就收到南辞暂时来不了的消息。
刚挂了电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下意识皱了皱眉。
今天周五下课后南洛会直接来她这边。
外面雨越下越大她正想着要不要派司机过去接人就接到沈令檀的电话。
她挺着肚子一个人并不方便先给在公司的傅墨言打了电话。
两个人是差不多时间到酒店门口。
傅二爷刚下车就看见南笙挺着肚子要上去赶忙追了上去扶人。
“老婆别急别急!”
他压低了嗓音生怕惊吓到南笙和肚子里的宝宝。
南笙表情平静的点了点头但攥着傅墨言的手却不自觉用力。
傅墨言半抱着她扶着她进电梯“沈令檀那边怎么说?南洛情况怎么样了?”
南笙垂下眼眸“洛洛可能是……旧病复发严不严重我还要先去看看人。”
“沈三爷电话里没说太多但看他语气应该还好应该不会太严重。”
话是这么说但南笙一颗心总是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