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人香火和杀人父母的性质相同都是化解不了的大仇。
项得水从口袋里掏出上次抽剩的烟不管不顾的在李云天车里抽了起来。
李云天和易鸣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但他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抽完烟项得水的嗓子似乎很干巴连声音都变的嘶哑了不少:“你们是跟着我一起去看看还是等我的消息?”
说罢项得水推开车门自顾自的向情报科大步流星的走去。
“叔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你告诉水叔情报科这个时候必须得他坐镇不然容易出乱子。”
“至于情报科兄弟们的仇。”
“我去就行!”
李云天看了眼易鸣道:“易鸣你应该看的出来这是对面一个针对性很强的陷阱。”
“从大都易家开始这个神秘人布的局就非常凌厉。”
“外部用大势压迫内部用收买利用。”
“几乎没有给我们留任何还手的空间。”
“我根本不知道你或者六哥冲动之下去第九区和大都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易鸣将身体往后座上一靠道:“这是阳谋!”
“他算定了我们必然有一个人会出面。”
“肯定会跳进他挖好的陷阱的!”
明知陷阱还得往里跳这是对面算定的结果也是易鸣不得不面对的结果。
谁叫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呢?
放任项得水去不敢说一定就回不来。
以对方的手腕和脑子这个时间段出了新特区的项得水不死必然得脱层皮。
“叔你劝劝水叔吧。我就先走了。”
易鸣推开车门站到云天药业的大院子里。
他环顾了一下云天药业的大小建筑再想想这些建筑里面工作着的人。
每一个人代表的就是一个家庭。
这些人能不能平安的生活就看像李云天项得水易鸣有没有本事当得起那把保护伞。
易鸣步伐坚决的转身而去夕阳余辉照在他的身上荡漾起了一层五彩的光晕。
从车内出来的李云天盯着易鸣渐行渐远的背影。
“小心点!”李云天喊了声。
易鸣继续向前走着他高高的举起手在空中来回摆了两次算是对李云天的回应。
直到易鸣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李云天才快步赶向情报科。
令李云天脸色大变的是项得水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选择低调处理这件事。
而是召集了情报科所有成员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那一百张战友的照片前公审项刚。
项刚是一个近三十岁的男子身材健硕鼻梁上架着一幅小眼镜。
初看面相连李云天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看起来就是一幅忠厚老实的模样。
项刚跪在百张照片前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告诉老子老子是缺你吃了?缺你穿了?还是缺你用了?”
“你要用老子情报科一百多兄弟的命满足你的一己私欲?”
项刚抬起头满脸泪痕:“叔啊……”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你就饶过了我这一回吧。”
“我将他们给的所有钱都拿出来!”
“叔啊你可不能看着老项家绝后啊。”
项得水气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都到这个时候了这小子还在玩心眼还在拿项家的血缘压人!
“项刚你真是该死!”
“因为你让老子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你和老子都百死难恕!”
项得水霍地站起身一巴掌重重呼到项刚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