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尽力让自己动作表现得不那么明显装作一无所知:“不太清楚呢可能是我头上的发圈也可能是我的项链。对了还有我的耳钉你都取下来吧。”
东西必须交出来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傅聿城既然知晓设备在自己身上如果糊弄过去再被发现恐怕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眼下真假参半的把东西都拿出去他也不知道哪一样里面装有设备好歹还能续一下自己的性命。
傅聿城闻言也没有闲着从她头顶开始一一把首饰都给取下来。
绑头发的皮筋发卡耳珠上戴着的耳钉脖子上的项链还有手上的戒指。
以及……她脚腕上的系着的红·绳金珠。
是温薏姐送给她的上面的珠宝雕刻的是她的生肖原本是打算做手链的只是做菜以及设计那笔的时候手上戴着东西不方便于是就把绳子改了改戴在了皙白的足腕上。
姜予安是着实没把它想起来。
好在傅聿城也没追究只是他取下来的时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与他取下戒指项链的动作完全不同像是故意的温凉的长指落在她脚踝上像是找不到红·绳的系口绕了一圈才单手摸到那结扣。
姜予安有些难受。
尤其是自己的右手还与傅聿城的绑在一起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腿边她手背会时不时蹭到他毛茸茸的脑袋就觉得抓耳挠腮的不适。
姜予安忍不住“傅先生这枚生肖珠是温小姐送给我的我哥哥尚没有接触过应该没有问题的您要是解不开要不咱们算了吧。你如果不信的话到时候看看就行如果还有问题的话我随便你处置都行。”
眼下也不知道凌晨几点深林里面朦胧着一层薄雾姜予安穿着深秋的外套都觉得冷得厉害更别提此刻被掀起裤腿的脚踝她都要冻得生出鸡皮疙瘩了。
也是难得傅聿城当真没有将那枚红·绳给解开。
长指划过她素白的皮肤便重新站了起来。
男人眼底一片漆黑在昏暗的林中直直地盯着她像是要吃人。
他滚了滚喉结嗓音恢复一如既往的懒慢透着几分妖异。
“既然商小姐这样说了那我便不取下来了那绳子的扣子系得着实麻烦。不过……”
姜予安被盯得有些发瘆出于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忽地就听到这声不过动作也跟着僵硬:“不、不过什么?”
傅聿城瞧着她受惊苍白的面孔脸上露出灿烂的笑“不过商小姐皮肤白挺适合这种首饰的如果能走出去我都想送你一条同款了呢。”
姜予安:“……”
恶心感再次涌上腹胃姜予安强忍着恶心冲傅聿城扯出一抹笑。
“傅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了您送得起我未必受得起您的礼物。”
“是受不起还是不想收呢?”
傅聿城往前逼近一步同时将先前取下来的项链戒指扔下那绿色水头足的宝石就这样掉落在姜予安脚边被他一脚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