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槐鼓起勇气睁开双眼见余迎站在她们面前“你们还睡得着?我来了那么久都没反应!”
随即看到颜槐清醒的双眸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她分明也怕得很。
柳亦听到余迎的声音才敢睁开眼睛。
颜槐惊讶的问她“阿迎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接你们回去!”
“我们可以回去了?”
“自然!”
颜槐柳亦马上起身跟着余迎一起走出去安阳王府的马车停在大牢外的路边上。
上了马车余迎对马妇说颜槐家的地址。
颜槐更改“先去一趟医馆吧!”
“去医馆作甚?”
“昨天夜里那些病人虽感染瘟疫都还好好的但一早起来就都死了我得去看看!他们为什么突然就都死了!”
余迎盯着马车的地板吐出几个字“这是天谴!”
“?”颜槐惊讶的看着她感觉这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
“和四十多年前晋王强行登基时的天谴一样二皇女并非真龙天子!”
女帝册封二皇女为太女第二天便发生了瘟疫好在女帝及时收回成命这才阻止事态进一步发展。
“阿迎你信所谓天谴之说?”
余迎难得的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阿槐这就是天谴!你能保住一命也的亏女帝早日意识到这是天谴否则你便和那些病人一样一命呜呼。”
“此事勿要再提!”
颜槐心下了然女帝迫于无奈册封二皇女为太女而后出现了瘟疫借天谴之说将册封二皇女为太女的旨意撤回。
这场瘟疫的出现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我明白了!”
“还有一事悬壶堂毕竟出现过瘟疫为防止疫情复发我已经将悬壶堂烧了!”
柳亦听闻鱼她来说像家一样的悬壶堂被烧立刻炸毛“悬壶堂不是你家你怎么能说烧就烧?你经过师父同意了吗?”
她懂余迎的意图与其说防止疫情复发还不如说毁尸灭迹!
“你做的没错悬壶堂是该烧!”
悬壶堂烧了是舍财免灾不烧是灭顶之灾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你回去好生算算悬壶堂被烧的东西值多少钱我给你!”
“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哪敢再问你要钱!”
说着到了颜宅陈嗲嗲得到了消息新摘了柚子叶煮水看到她们从马车上下来便往她们身上撒嘴里念念有词直到将那一盆水撒完才让她们进来。
颜槐邀请余迎进去坐。
颜宅院子里颜槐与余迎对面而坐柳亦去休息了陈嗲嗲在泡茶。
余迎开口“这眼看着就要入秋秋高气爽倒是个游玩的好时节你不如到处去走走?等冬天过了再回来那时一切定会不一样届时会比现在安宁祥和许多!”
女帝年岁日增太女之位空悬几位皇女虎视眈眈朝堂之上各种明争暗斗免不了祸及池鱼。
颜槐不傻自然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