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皮又脱落了几块稍有不慎就会蹭到衣服上。
陆煜川踩着锃亮的皮鞋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左边是生锈的铁栏杆。
这是他第二次过来与第一次来时心境已完全不同。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消化这件事情。
今天过来是想取走一些属于父亲的私人物品上次走得匆忙连双鞋都没有带走。
陆煜川顺便跟那个女人聊一聊关于父亲的事。
对于父亲的记忆他十分模糊。
上楼来到那扇门前陆煜川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四周寂静得针落可闻。
看着面前这扇虚掩的房门他在门外久久站定脚步。
在踏进这扇门之前他堂堂君誉集团的总裁也需要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儿他回了神。
礼貌地敲了敲房门即使真的很讨厌这个女人甚至恨她。
但是里头没有人回应。
又过了一会儿他试着伸手轻轻地推开了这扇门当他走进去时里头已空无一人。
布置跟上次过来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小小的客厅里陆煜川站定在泛黄的茶几前垂眸看着花瓶里那已经完全枯萎的玫瑰花。
心里莫名有点伤感……像极了一段感情的凋零。
当他走进抱走父亲的卧室看到被子已折叠整齐整个房间里明显被收拾过了。
来到窗前他又看到干净的桌面上放着几封折叠好的信件由一只碗压着。
最上面的一封上面用笔写着——煜川收。
陆煜川心里轻轻一咯噔久久望着这几封信件他没有看信件的欲望只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女人走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莫名有点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