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见状连忙套了件单衣便上前亲自服侍着余建才将衣裳系好。
此刻的余建才头一回体会到了有个女人贴心的伺候自己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他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任由希月为他穿系好腰带。
他的好大哥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这么个大宝贝如此的水灵迷人还这样的体贴入微。
真不知道他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能遇上这么件大好事。
“老爷奴家也是头一回服侍人穿衣裳不知道做得对不对。您可千万别嫌弃。”希月面带羞涩的说道俏脸微红的低下了头。
她是真心想要在这个家里好好的过日子的。
等以后她生下几个孩子再求求老爷相信她一定能彻底脱了奴籍摆脱被辗转买卖的命运。
“好!我的小心肝儿帮我穿的哪儿有不好的道理?”
余建才心里痒痒的一时间心猿意马只恨不能将面前的佳人再按回床上去。
他低下头将脸狠狠的埋进希月的脖颈间吸了一口。
带着浅淡桂花香味的馨香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次沉沦。
“老爷……”希月柔声软语的假意推了推示意余建才该出去帮她找些吃的回来。
等到余建才怀着愉快的心情刚刚踏进灶屋便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
自己家里都有些什么吃食他可是十分清楚的。但眼前灶屋的场景就只让他想到了一个词——惨不忍睹。
灶台子上的碗筷扔得到处都是就连地上也全是散落的菜叶子。
早上田杏儿做好放在碗里还剩下的三个玉米饼子也不见了踪影。
家里这是遭了贼人不成?他很快便否定了这个猜想。
贼人要是进了院子没理由只是祸害了灶屋却漏掉了其他几个房间。
不用猜这肯定是他那个又懒又脏的泼妇干出来的好事。
正当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只见田杏儿的姑妈——田槐花径直走了进来。
“我说侄女婿听说你们家今天来了个新人?把我那大侄女儿给气得狠了跑我家去哭得可伤心了。”
“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可得跟我说清楚了。”田槐花一进院子正好看见余建才站在灶屋门口。
立即便冲上前来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余建才正愁找不到那个黄脸婆算账呢她家的好姑妈倒先找上门来找他要说法了。
当即他也毫不客气侧开了身子指着灶屋里的满地狼藉喝问道:“杏儿她姑妈你来得可正好快给我评评理。”
“到底是有哪家的媳妇敢这么糟蹋粮食这么不会过日子的?”
田槐花一看见灶屋的惨状眼前就是一花心里便知道不好了。
她那大侄女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把家里的粮食全给浪费糟蹋了呢?
他们庄户人家最是珍惜这些吃食可眼下被她丢得满地都是让她要质问的话也生生的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