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当家的离开的脚步田杏儿哪怕是用脚后跟去想也能猜到他此刻猴急着什么事情。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素了这么长时间没沾过女人的边。
眼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是属于他的哪里还能忍得住。
怕是这么长时间的素着都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天的到来吧!
希月被余建才紧紧的搂在怀里只觉得腰上的大手像是个老虎钳子一般死死的焊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田杏儿一时间心情复杂。
“老爷……这大白天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希月的心头像是有千万头小鹿在乱撞紧张中带着几分期待明知故问道。
听着耳边娇声软语问自己的大姑娘余建才只觉得嗓子眼都直冒火星。
“你这个小妖精还不是带你回屋看看接下来你要住的地方?”
余建才说着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手中纤细的软腰。
希月一阵吃痛轻呼出声却引得余建才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夫人她好像伤着了。”希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余建才夫妻便还是依着奴婢对主子们该有的称呼来。
“她算是哪门子夫人!以后你喊她姐姐就是了咱们家可没那么多的规矩。”
余建才直接忽略了田杏儿的不适只一句话便定了希月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奴家……都听老爷的。”她轻声的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希月的出现就像是场及时雨一般彻底缓解了余建才长久以来不顺的心气。
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天色大亮更不在意田杏儿是不是接受得了这一切。
进了屋子便压上希月开始了一场最为原始的运动。
一时间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来每一声都刺激着田杏儿的耳膜。
终于在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田杏儿那满是泪水的脸庞总算是渐渐干涸了。
销魂声还在时断时续的传出来田杏儿的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勾着唇的邪气笑容。
她缓缓的站起身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似的慢慢走进了灶屋。
余建才总算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回跟希月的这一场颠倒简直是有些令他欲罢不能。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发现希月竟然不是个姑娘家心头有些小小的失望。
但转瞬间便被另一波奇异的快感所淹没。
希月虽然并没有在卧春楼挂牌营业过可观摩学习了那么多天楼里姑娘们传授的经验和手段却知道了个七八成。
没几下子她身旁的这个新主子就对她迷恋有加甚至完全不能自持。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过去新主子都知道多少。
可此刻的希月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早一点为余家开枝散叶在这个家里站稳脚。
总算是风停雨歇之后她软软的靠在余建才的臂弯里思索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