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失了失身半晌过后也只是回答了两个字。
“是啊。”
“明明没过多久可是却像是过了一世。”
“世事无常您看开一点。”
这时已经不再年轻的小珠子端着茶壶进了屋子褚瑾曦看着她现在安静的样子却有些怀念。
“今天是她的生辰我听说舅母生了舅舅一定很开心延栖后继有人我也就放心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一声孤寂的话语溢出他的嘴角。
“真安静啊!”
他最后看了一眼手上的发带闭上了眼睛。
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第一块碎片。”
百余年后天机镜前
“第几世了?”
“第五世了。”
“这一世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一声叹息划过。
“一个是逃亡的杀手一个是大理寺卿。”
“破了杀戒?”
“没有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逃了。”
“哎!”
路承影这百年间一直都在忙着把宗门的一些隐秘和注意事项交给方宇和秦溪。
所以三人都忙的很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好不容易一切尘埃落定他也终于可以专心回到族里守着这两个人。
颜慈知道所有背叛组织的人都会被清理可是她仍然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去杀人这么多年她一直隐藏自己的武功就是希望可以拖延执行任务的时间。
可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组织派她去杀一个当官的。
那人叫文行衍据查证是个为官公正无私的大理寺卿。
那时她本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再逃却没想到有另一个杀手先脱离组织了而她则被派出来清理此人。
索性他们就一前一后一起逃了只是却分别逃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颜慈只希望那个人能够真正能逃出生天也不枉费她舍命为他争取的这一点点时间。
所以当组织知道他们两个都背叛了的时候可想而知怒火是有多么旺盛而追杀又是有多么激烈。
这天颜慈又躲过一波追杀却还是难免受了伤。
所以此时当她看见自己逃跑的路线前方出现一队骑马的官兵时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的头疼。
颜慈很不想管他们的死活但是终究还是做不到若然如此她也不会因为不想去杀人而反被追杀。
所以她只能迎着头皮回转身形同那些人一起对付杀手。
那些杀手不查见这一小队人似乎只是先锋部队而后面还有大批人要来心有犹豫最后也只能作罢回转。
颜慈见人都走了却是心神一松新伤旧伤一起发作昏迷前她似乎有一个人向走过来。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的剑呢?”
颜慈拿走枕边的剑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身后像是还跟着几个侍卫逆着光颜慈看不清这人的脸她警惕的将剑横在身前。
“保护大人。”
跟在身后的人一脸警惕的盯着颜慈。
“姑娘不必担忧你已经平安无事。”
来人似乎并不害怕。
“放我离开。”
多年在杀手组织里生存他不相信任何人。
颜慈抽剑抵在来人的脖颈。
“往后退。”
身后的人是退了但是文行衍也就是说话的人却并没有听话的后退而是站在那里不动。
颜慈继续往前走剑尖一错擦着文衍的脖颈划了过去划断了他几缕发丝。
而文行衍也在她错身而过的时候转了下身子。
颜慈借机飞了出去只是不知为何在听到一阵发簪断裂的声音后她转回头看了一眼。
只着一眼她的身形不自觉的顿了顿继而毫不犹豫的飞走了。
文行衍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的血痕看着颜慈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大人要去追吗?”
“不必了她不是威胁。”
三天后颜慈带着围貌在街上打听消息。
“听说了吗?三天前大理寺卿文行衍文大人遇刺幸亏那杀手没得手否则我们云都又少了一个好官。”
“就是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派的杀手?”
“原来他就是文行衍。”
颜慈放下手中的画转身离开了街道。
夜晚的天气有些凉意。
颜慈顺着记忆来到大理寺卿的府邸她躲过侍卫飞身上房揭开瓦片向下面望去。
文行衍正在处理公务看起来似乎很是忙碌。
可颜慈的眼睛并没有盯着他而是看向了旁边桌案上那断掉的发簪她不自觉的紧了紧手里的剑。
夜深了文行衍吹灭了蜡烛将半截发簪放到枕边想着明天让人看看能不能修一修就睡下了。
颜慈等到下面没了动静才悄然潜了进去。她小心走到床边借着月光仔细辨认这人枕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