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琢脸色一僵抬手抚着肚子。
李泰皱眉看她。
萧玉琢扶着墙慢慢腾腾到桌边坐下。
李泰抬手关窗抿嘴看着她他脸上似有些紧张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越王真是仁义竟然还愿意对我的人高抬贵手。”萧玉琢扶着桌子缓缓说道。
李泰皱眉看着她“你没有开口叫他好叫她知道你在我手中我也很是意外。看来你并不是那么排斥我们的缘分么?”
“越王不用自作多情”萧玉琢轻哼。“他孤身一人我不过是不想连累他罢了。”
袁江涛求见越王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李泰又深深看了萧玉琢一眼转身离开。
丫鬟们连忙进来。将门关紧。
“娘子适才婢子们听见有人……”梅香着急问道。
萧玉琢点了点头“我看见了。”
“是谁。是将军的人么?是廖长生么?”竹香连忙问道。
萧玉琢摇了摇头“是魏子武。”
“魏子武?那他可曾看到娘子?可曾知道娘子在这里?”梅香连忙问道。
萧玉琢摇了摇头“我没有叫他看见我。”
丫鬟们一听都愣了。
“我没有叫他看见”和“他没有看见”的意思可不大一样呢?
“娘子是故意不叫他知道的?”梅香不确定的问道。
萧玉琢点了点头“是我本可以喊他的。”
梅香和竹香都皱紧了眉头“这是为什么?”
只有菊香看了萧玉琢一眼缓缓开口道:“娘子已经信不过梁掌柜了么?”
萧玉琢笑了笑“再看看吧。”
梁生是梁恭礼的义子。而梁恭礼却是圣上身边内常侍中第一人。
若是叫梁生知道她在越王手上他会告诉景延年?还是会告诉圣上?
……
袁江涛没逮住魏子武却从他们自己的人马中。逮住了好几个探头探脑的人。
不知都是谁安插的眼线但尽数被他给拔了出来。
驿馆中的守卫越发森严只有李泰的心腹可以靠近。
旁人皆不知驿馆里头是个什么情形。
次日萧玉琢直接出了驿馆道间小门。便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
不是昨日那辆倒是越王从府上带出来的马车。
出了驿馆之后马车还是先前离开长安时那么些辆。
唯独有辆马车上头似乎重了许多从外头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从长安城到宛城有一千里地。
马车轻快从日出到日落不断的赶路五六日应当就能到了。
越王问了萧玉琢临盆的日子又叫人加快了速度。
可临到宛城的前一日萧玉琢却忽然腹中有坠痛之感。
李泰没有做父亲的经验。
听闻袁江涛来回禀当即脸色有些难看。
“问问她身边医女。能不能忍到宛城?这半路上实在条件简陋。”
袁江涛去问险些被梅香给挠了脸“生孩子你当是什么呢?还忍一忍?你忍一个给我看看?”
袁江涛逃也似的去李泰面前复命。
李泰皱眉脸色阴沉“这里荒郊野外告诉她的医女不论如何忍到前头镇子上好歹找个客栈落脚!”
袁江涛命旁人去传话他则催促着车夫快些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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