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琢脸上一阵阵发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来。景延年却攥得很紧反手将她的手按在上头。
萧玉琢心头慌乱怕被菊香看见抽手的动作不敢过大更不敢质问出声。
她只好拿眼睛狠狠的瞪着景延年。
“这血本已止住怎的伤口又裂开了呢?”菊香沉声说道。
萧玉琢一阵心虚。
菊香细细检查了伤口“可否叫婢子为郎君诊脉?”
景延年这才放开了萧玉琢的手。
萧玉琢脸上热辣辣的站在一旁冷不丁的瞧见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深又长几乎斜上斜下贯穿他整个脊背。
虽有药粉敷在伤口之上可崩裂之处血水已经将药粉冲开。
她本生活在和平年代哪里见过这种伤登时浑身发冷。
菊香皱眉皱着鼻子嗅了嗅狐疑道:“是什么东西引得郎君血气翻涌崩开了伤口?”
景延年侧脸似笑非笑的望了萧玉琢一眼。
菊香立即闭口不言。
萧玉琢心中发冷脸上发烫甚是窘迫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没有勾引他呀!
她猛然想起被他一脚踹出去的青池擦身而过的时候青池身上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菊香上好了药便退了出去。服侍郎君更衣这种活儿菊香自然不敢染指。
萧玉琢欲哭无泪的拿出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手揽过他的腰为他系上腰带时他忽而俯身在她耳边。
“你说茶里的药是那丫头下的我信了。”
萧玉琢一愣抬头恰撞进他幽深的眼眸“我、我当然不会说错。”
“她的目的不简单。”景延年似乎是在提醒她。
萧玉琢皱眉这她自然知道她留着青池就是为了揪出青池背后真正的主使。暗害她的人怎能容得一直躲在暗处?
“多谢郎君提醒。”萧玉琢福身。
景延年眼眸微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交给我。”
“不用。”萧玉琢立时打断他的话“我有分寸。”
“原来你早就知道。”景延年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望着她的目光带着莫名的兴味“所以你抬她做姨娘就是利用我欲擒故纵?”
萧玉琢张了张嘴这话……不好承认吧?
“以往你只会甩鞭子如今倒会耍起心机来?”景延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阔步走了出去。
这是夸她?还是警告她?
萧玉琢撇嘴等她揪出是谁要害她就跟他和离。管他是夸还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