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热度渐渐退去尴尬的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这是什么?”站在床边的景延年突然问道。
萧玉琢连忙回头只见他一手提着自己的衣裳一手捏着掉落在地上的明黄色小纸包。
“那、那个是……”那是景夫人给她的送子观音香炉里的香灰这话说出来会不会又惹得他怒气冲冲?
萧玉琢垂了垂眼眸“就是个未做成的香包。”
景延年眉梢微挑高大的身躯逆光而立睥睨的目光好似已经将她看穿“母亲为你求来的你怎么不喝?”
他竟然知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景延年忽然俯下身来幽深的眼眸里是浓浓的凉意“老老实实别再耍那些小聪明时候到了我会给你个孩子。”
语气冷漠的不像是谈家事却似乎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若是郡主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萧玉琢倒是无所谓的翻了个身面朝里背朝他昏昏欲睡。
萧玉琢没有盛情邀请景延年同床共枕。那男人不知是嫌弃还是好面子拉不下脸来竟在桌边翻着书坐了一夜。
萧玉琢推开窗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他眼中略带红红的血丝她的心情立时舒畅如雨过天晴。
景夫人留他们用早饭景延年却以要点卯为由一大早就带着萧玉琢离开田庄。
他身高腿长躺在牛车柔软的被褥上补眠宽大舒适的牛车立时显得窄仄起来。
梅香躲在小隔间里烹茶不敢出来。萧玉琢捧着脸时不时的瞄他一眼。
他面容生的极好却一点不显女气镌刻的五官下透出阳刚和武将特有的杀伐果断之气。紧实的线条饱满的肌肉强壮的身躯便是躺着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这样浑身都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也难怪将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萧玉琢别开眼皱起眉头她该怎么开口跟他说她要回一趟娘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