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你这次该是毒发了吧不然也不会这般虚弱。”
司徒瑾琰虽然再一次毒发了但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让他能够隐忍不呼疼。
他能闻出这屋中有一股浓重的药味。
待他回神之时
初棠早已自顾自地伸手把上了他的脉搏。
“啧……果然如我上次所说一般你这人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仇人身体里竟有这么多的毒。”
“而且……”初棠的眼底变得晦暗起来“心口的毒才是最致命的。”
司徒瑾琰很是讶异初棠的话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明明年纪也不大甚至有些骨瘦如柴的女子竟然能诊断出这些。
“你能解毒?”
问出这句话之后就连司徒瑾琰自己也很是惊讶。
让他更惊讶的是初棠满不在乎地点头“这些毒解开都很容易。”
“唯独心口的毒有些棘手罢了不过若是能够找齐所有的药材解毒也不难。”
司徒瑾琰震惊不已就连心口的疼似乎也都在此刻察觉不到了。
他满心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的噬心毒竟然能解。
这于而言就好像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透露出的微弱光亮。
“你说的都是真的?”
初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信不信由你这是你的事无关之人我也不是非救不可的。”
说着初棠就已经走到了一旁拿起了桌上的医书随意翻着。
这一场暗自的较量注定有一方先败下阵来而初棠也很清楚那个人绝不会是她。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司徒瑾琰就出声了。
“好我暂且信你若是解毒你要什么?”
初棠爽快地将翻开的医术猛地合上“和聪明人谈买卖就是爽
快。”
“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上次救了你换了一块广凌商行的令牌你来头不小我若没猜错的话你便是这广凌商行的主人。”
能给出那样一块不同寻常的令牌几乎不需要多加思索初棠也能猜到面前黑衣人的身份。
更何况若是三楼是寻常人不能踏足的地方那眼前的人就也绝不会是寻常人。
司徒瑾琰藏在面具之下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些许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这般聪慧。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确认自己的容貌确实是被遮挡住了的这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