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Д??)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什么“不会食言”“实现我们的理想”什么的话……”
林恩目不斜视道:“我瞎编的。”
左左呆滞道:“诶……我还以为你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记忆……”
林恩扶了扶单片眼镜严肃道:“这倒不至于不过管他以前有没有说过用着肯定没错如果他们真告诉我那个渡鸦没说过类似的话我就说太久了记不清了没事影响不大。”
左左(??Д??)道:“诶……”
是啊。
她都差点忘记了这颗脑袋除了嘴皮子和脸皮的厚度之外在演技这方面也是给点满了的。
毕竟一个能把自己都演的分不清是不是小冰箱的家伙让他驾驭这样的角色那还不是信手捏来的吗!
……
“我能感受到你们的痛苦但是我想我们谁都不会放弃的。”
进入状态的林恩满脸严肃望着那些混乱的残念。
“如果你们还信任我如果你们还记得我们的那个时代那就活过来吧不管活过来的到底是谁我也会把它当做是你们我曾经所有死难的战友这一世我一定会带你们离开这座困了我们一辈子的地狱。”
“我向你们发誓。”
他就那般伟岸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他的眼中带着足以让人泪目的坚定的光向着他们伸出的那只手就仿佛是耶稣。
左左都呆滞了。
虽然知道他是演的但是这种泪目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你说就说吧你不要再随随便便地乱发誓了啊你发过的誓加起来能绕黑暗世界一大圈了啊!
那一刻。
那些胚胎当中的残念也仿佛终于是因为他的出现仿佛痛苦一般地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哀鸣与尖啸。
那些强烈的怨念当中让他看到了那么一丝古老的忠诚。
那一刻甚至林恩的心里都为之一怔。
因为即便是他也都讶异。
他们已经死难的只剩下了那最后的意思残念断片几乎只剩下了怨念和痛苦的扭曲可他却还是没有想到这仅存的残片当中依然保存着对那只渡鸦的向往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仿佛都感觉到他们的执念当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仿佛指向那只渡鸦。
就像他们到死了都相信着。
那只渡鸦能够将他们带离这座地狱。
“嗯……那么就听我的话不要让怨念占据你们的主体你们孕育出来的生命也一定不要沾染上那些阴影可以吗?”
林恩目光思索地对他们说。
他感觉到的那些残念中那些很真的忠诚让他的语气都出现了那么一丝小小的不适毕竟他并不是他们的那只渡鸦他是cos的。
但是他的那些话却是很快地发挥了作用。
就像就算是死了。
来自那只渡鸦的话他们都无条件地听从一般。
那些混乱而扭曲的残念不再分裂和哀嚎它们仿佛带上了一些前所未有的东西在那强烈的执念中遵从着他的命令隐没在了那胚胎的最深处。
甚至就连在现实当中那持续不断的动乱也停了下来。
那个胚胎就仿佛是听到了自己父亲的低语。
渐渐的……
也平息了那持续了无数年的痛苦的悲鸣安静而憧憬。
林恩瞪眼。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
那么接下来……
“是不是该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