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傅司承吗??
呵。
老头一个了也配?
“没等谁。”
陆曦然把视线从手腕上的表挪开。
随即又想起这只表是傅司承送的心里就十分烦躁。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傅司承原本就不是懂情趣的人在百忙之中能记得自己的生日已经够谢天谢地的了还能指望他会跟自己一样注重什么零点庆生吗?
果然不能对老男人有太高的期望。
-
此时校友会所在酒店的马路对面上一辆保时捷已经在这里停了好几个小时。
原以为是来消费的大客户酒店门口的门童还往这边看了好一阵子。
车厢内虽然开着暖气可袁励还是觉得气温下降到了冰点。
他已经打了很多次夫人的电话单等来的一直都是机械性的自动回复。
袁励战战兢兢地告之了自家老板说夫人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对方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回答。
他通过后视镜悄咪咪观察着老板的脸色可傅司承只是垂眸表情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副驾驶上包装精美的玫瑰花已经快被这样的气氛冷冻结冰了。
袁励忽然想起好几个小时前。
老板准备了礼物和鲜花推掉了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准备带夫人一起去前两天就定好的餐厅结果晚上到陆曦然的临时住所也就是江婉家的时候扑了个空查了陆曦然的行程才知道她今天晚上有个附中的校友会。
想到这里袁励就直冒冷汗。
秘书室里负责陆曦然生活起居报告的那帮助理从来不会掉链子总裁夫人有什么动静第一世间就会上报给傅司承。
今天不知道是抽什么疯在这么关键的日子上居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袁励在心里默默乞求老天爷生怕傅司承一个火山喷发搞连坐整个秘书室都要遭殃。
老板情感不顺他原本饱满的年终奖就会跟着变瘪吧。
少顷傅司承伸出手握成拳抵在了眉心上。
他看了眼手机——距离零点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视线不自觉飞到了酒店门口这场同学会依然没有散场的意思。
难道二十四岁的生日陆曦然宁愿跟许久不见不来往的老同学过也不愿意跟他一起过吗。
比起这个更让他烦躁的是从牌桌上带到现在的猜想。
这场聚会陆曦然来见的究竟是老同学还是旧情人呢?
自从上次挂断了陆修明的电话之后傅司承再一次在工作中因为陆曦然的事情而分神。
甚至严重到在开高层会议的时候也会不自觉想起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连汇报工作的下属都以为是自己是不是报告做的不够好而心惊胆战。
就连这几天傅司承上班的时候也是格外严肃手下的人一个个都绷紧了神经别说工作有什么失误了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傅司承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反常但是却没有办法。
在此之前他的确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他人左右心绪的一天。
-
市政钟楼的时针已经缓缓来到了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