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他父亲这段时间去了盘江其它流域处理事物等他回来之后就会将信件交给他。她和母亲一切安好。
最后蒋沐女让我勿念。
于此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再之后的一天何家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何七月抱着孩子疑惑上前要去问询。
我同何雉也在堂屋我在和她解释阴术。
马车里头却传来了粗犷厚重的声音。
“阴阳呢?!还不出来接老子?!”
这声音让我一怔目光所及车帘子拉开。
从中探头出来的是一个光头但脸上却有一道疤的男人!
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多了不少褶皱但是他依旧精壮!
一双泛黄的眸子充满了锐气和精光。
脖子上挂着的蠱玉在阳光下更是泛着淡黑色的玉光。
“二叔……”我惊喜的站起身来。
何雉眼中同样露出喜色喊了一声二叔。
我匆匆朝着院门走去何七月却退后了好几步她轻轻拍打着怀中婴儿。
“阴阳!”二叔目光落至我身上他锐利的眸子却泛上了几分红。
踏步进院二叔一把搂住我肩头他重重的抱着我。
声音如雷一般在我耳边都快让我耳鸣了。
“她娘的老子还以为你们一家三口带了条狗就把我们这些老家伙忘在唐镇给你看庐了!”
我苦笑连连可同样我心中的喜悦也压不住。
“我以为二叔你们不来的。”我说道。
“不来?老子都快在唐镇淡出鸟了苟家那些个捞尸人在悬河干活儿哪儿有老子的事情干?”二叔又愤愤的骂了一句。
此时车帘子又被掀开。
下来的人便是柏双琴以及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那孩子生的秀气更像是柏双琴但他眉宇之间更多的还有一股叛逆心额头上的绒毛横生。
“双琴姨。”我稍稍推开了一下二叔恭敬的和柏双琴行礼。
她面露慌张赶紧退后了半步躲开了我。
“阴阳莫要吓到了你双琴姨这些年虽然你没回来但是你的消息是流传的到处都是辈分是辈分身份是身份我和老许能受你的礼数其他人不行!”二叔的语气极为郑重。
我苦笑倒是没多说其他。
接着我又看着马车帘子眼中却多出几分疑惑。
“其它人呢?”我问二叔。
何雉走上前她直接掀开了帘子。
马车里头空无一人……
二叔摆了摆手他道:“老朱说他熬不住几年了死也要看着地相庐等你回去。”
“老许不出来他说他就待在唐镇和老朱一起看着地相庐唐镇的先生来去的多如果没人盯着震慑他怕出意外。”
我顿时就明白许叔说的是我和蒋盘敦促那些先生办的疑龙道场中的人。
何雉眉头紧蹙了不少眼中多了几分凌厉。
二叔才立即又道:“不过你们别误会那些个先生当年受了你们恩惠来唐镇也是在地相庐面前行礼。”
此时一旁那少年小声说了句:“许爷爷不来是因为爹和他说给他找个老姑娘还说他知道上哪儿买好玩意儿要绑着许爷爷让他枯木逢春。”
“啪!”那少年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二叔擦了擦手瞪圆了眼珠子骂道:“小小年纪还学会听墙根儿了!?老子回头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