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白先生以河神骗村民杀害无辜少女最后落得一个酷刑惨死尸沉悬河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祭祀结束之后毛半斤领着村长和众多毛家村人对我和何雉表示感激。
有不少村民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问我们能不能留在毛家村?
我和何雉委婉地拒绝了。
这些村民表示感谢的同时还要给我们酬金谢礼我们也是分文未取只是告诉村民们明天天亮我们就会离开。
毛半斤不解地问我们反正我们都是在各个村落行走除恶为什么不能留在毛家村。
我才和他解释其实我们走那么长的路是想找到有村镇刚好有死人帮其水葬。
毛半斤眼中都是迷惑他闭口不言。
一部分村民留在悬河边上收拾残局另一部分则是将我们送回之前休息的院落。
柳化烟休息的屋子里头亮着灯明显她早已经回来了。
我回自己房间要休息的时候何雉跟着我一起进了屋。
一进房间她便让我脱掉上衣帮我上药处理伤口。
我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跟衣服粘连在了一起。
处理伤口的过程那疼痛着实让我冷汗直冒。
脖子和头顶上拉开的伤口创面太大!
何雉手脚麻利地帮我清洗了伤口又用了专门的针线帮我缝合。
多半夜过去我几乎是疼得虚脱瘫倒在床上睡下。
何雉也是精疲力竭地离开房间……
这一夜我睡得死沉死沉的。
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后我感觉伤势好了不少至少没之前那么疼痛。
我起身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院内的桌上摆满了吃食何雉和柳化烟正在吃东西。
毛半斤也在院子里头他来回踱着步动作很是小心谨慎。
我刚一进院子何雉的脸上就露出喜悦招手示意我去吃东西。
而毛半斤则是匆匆来到我跟前踌躇片刻之后才讲他有话要说。
我示意毛半斤但说无妨。
本来我认为毛半斤可能是受村民要求还是要来求我们留下。
不过毛半斤说的却完全不相干。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前段时间省城那边来了个贵人想要求白先生去帮忙。好像就是说家里头有人死了想要水葬看白先生能不能帮忙去一趟给不少报酬。”
“当时白先生没答应就是因为村里头又要祭祀了。”
“本来这事儿我都忘了个七七八八昨天李先生你讲我才想起来。大家都讲究个入土为安想要葬水里头的实属少见李先生你真要去或许能去找这家人。”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毛半斤眼中又有几分惧怕。
他又和我解释说如果真去还得特别小心。
因为那家人中的死人闹鬼祟逼得别人没办法了才想着说水葬。
好像是他们从某个捞尸人那里听到的说井水不犯河水地上的死人下不了水他们若是将人水葬了死人肯定就上不了岸也就不会损伤到他们家了。
毛半斤还告诉我们说从毛家村到省城大概要两天的时间那家人姓周只要进城一打听就肯定能找到。
他一再表示他的话要是能有用最好没用的话随便听听就是。
我的心跳加快了不少即便是吃饭的过程中也没有缓下来。
因为毛半斤所说的这番话对我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
我们这一路上已经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水葬的事情还是没着落。
毛半斤却直接给我指明了一条路!
快速地吃过了东西我也想好了离开毛家村便直接进省城!
这时柳化烟却起身询问毛半斤村里头有没有马车她想要花钱买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