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我眼前一黑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强烈的昏厥感袭来。
心头惊恐之余我只来得及侧头一眼。
站在我身后的白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变了!
完全光洁平滑的脸没有嘴巴没有鼻子甚至没有耳朵……
只有在眼皮位置开出来的两条狭长眼缝。
眼缝之下的一双眼眸冰冷得没有丝毫情感。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便彻底凉了下去直接落至了谷底。
余光之中土丘穹顶那只硕大的白毛狐狸直接朝着我扑将下来!
再下一刻它刚好扑落至我双肩。
尖锐的爪子直接勾进了我的肩膀这股子剧痛刺骨钻心。
这疼痛让我眼前又是一黑。
白先生动作未停拉着我八卦虎头镜的那只手用力朝着我脸上怼了两下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
疼痛冰冷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总归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
四肢完全被绳子缠绕着无法动弹。
我依旧是在一个土丘之中只不过明显不是刚才那一个了。
平整的地面上有不少血迹它们已经发黑完全融入泥土之中。
靠墙的地方有一个架子。
这是个制作精良的木架其四边有四个手环一样的存在并且中间还有一个担架层。
木纹之中的血迹更多那架子一看就阴森森的让人手脚发软。
此外这里的墙上挂着的却是一些残损的布块。
可多看几眼那些布块的质感就让我不寒而栗。
那哪儿是什么布块分明就是人皮!
最中央的地方有架子支撑起来一张鼓。
鼓面光滑无比而那质感也是和人皮无二……
冷不丁的我就想起来之前看见的毛琳她爹剥了她娘头脸上的皮。
他的确是被狐仙迷了眼睛不假那剥皮的举动恐怕就不是忽然有之是这些白毛狐狸……或者说白先生的习惯?
那这些人皮是来自什么人?
我脑中已经有了个不好的念头……
肩头的刺痛依旧我稍微动了动身体挣扎了一下钻心的疼痛更加剧烈地从伤处传来。
我疼得闷哼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凉气似是有人在我耳边吹风。
我打了个寒噤脑袋还是能动侧头过去。
和我对视的还是那狭长的一双眼睛以及光洁无比的脸皮。
白先生……竟然一直在我身后?
我呼吸粗重眼睛顿时变得通红一片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