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女尸脖子的位置却能够看见一片血肉模糊分明是皮剥得太多狐狸皮又不够长没有遮住全部的脖子。
在女尸脚边还蹲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约莫三十五六岁他身上都是血双手更是猩红一片。
他的眉眼之间的确和毛琳格外相似。
在他的身侧则是堆着一簇杂乱的头发上头顶了一张皮……
我见过纸人许剥尸皮。
可真的看活人皮那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脖子和头脸的位置更是麻痒中透着疼痛就像有一个尖锐的指甲要扎进皮肉一般……
白先生双目冰冷他踏步朝着毛琳她爹走去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取出来一个比拳头还大的铜铃。
到了其跟前毛琳她爹忽然身体一颤他手一抬掌中竟然还藏着一把匕首直接朝着白先生胸口扎去!
这一幕太过突然敢情毛琳她爹的呆滞都是假的?
就是为了白先生靠近然后杀他?
白先生毫不犹豫地将铜铃一放直接就压到了毛琳她爹的头顶。
嗡的一声闷响是从那铃铛中传出……
甚至这声响已经不像是铃声反倒是铜钟的钟声。
同时白先生左手往前一探刚好抓住了毛琳她爹的手腕。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毛琳她爹身体忽然剧烈抽搐就像是癫痫犯了一样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我此时心头更加惊疑不定。
我又明白过来一个细节。
就是说像白狸子狐仙这一类魑魅魍魉并不需要像是死人那样非要天黑才能作乱。
即便是白天它们一样能逞凶。
思绪间白先生也恰好开了口他冷冰冰地说道:“我之前没用惊魂钟就是因为那法器伤魂太厉害容易成痴傻可现在他被狐仙彻底迷了神志竟然连糟糠之妻都害死了……”
“这惊魂钟一用刚才迷他心智的那个畜生东西也要遭难少说现在已经七窍流血它就在院内!”
前半截话我听清了毛琳他爹的下场心头还是一阵难以接受。
可后半句话却让我心头一紧。
狐仙也在毛琳家里?!
白先生已然转过身直接进了土砖墙的堂屋之中!
我直接拔腿快速地就跟了进去。
白先生已然闪进了右边墙侧的卧房可他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
“你去其它屋子找它七窍流血肯定没行动力找到之后不要看它眼睛拿个东西罩住头再抓。”
左边还有好几个屋门我飞速地拿出来定罗盘对着那几个门身体稍微前倾着晃了一圈。
第三道屋门前头还挂了个帘子我倾着身体靠近那里的时候定罗盘反应最明显!
这就是我和白先生不一样的地方有定罗盘我就能快速找到怨气最重的地方。
我踏步直接钻过帘子同时从腰间抽出了卜刀。
屋内光线晦暗我警惕地快速扫视一圈。
这是一个闺房房间内隐约有淡淡的处子幽香。
床榻上头却坐着一个低着头的女人……
一身花布衣脑袋上顶了个布片苟着腰斜斜地看着窗户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