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是半开着的。
外面是一个人工湖。
外面阳光很刺眼光线照了进来可以清晰的看见尘埃飞扬。
虞南栀抬眼时不经意的看到了玻璃窗上男人坚毅冷峻的侧脸。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那天郁赦拿镜子过来说可以透过镜子看到你但是我看不到那你能看到我吗?”
霍祁年拿着菜单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向了她眉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这个事情。”
不是看不到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那也就是说那天晚上郁赦拿镜子过来的时候霍祁年的意识没有醒来。
虞南栀有些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办法可以见到你呢。”
霍祁年薄唇勾起了几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我不就在这里吗?”
虞南栀扯着红唇望着他笑了一下只是笑意太浅了看得出来只是在配合着他。
她低下头开始认真地点菜。
她不是特别的饿所以只点了甜品。
嗯……最多吃一两口小点心不能再多了。
霍祁年按照她的口味点了几道菜。
菜端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这个期间霍祁年偶尔会处理一些工作。
虞南栀就这么贴着他安静的都不像是她。
这份独处是她奢望了大半年的所以即便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身旁她也觉得很满足了。
红楼馆的菜色很好吃。
但是虞南栀只吃了一两口她真的不是很饿甚至还挺饱的。
有些菜根本就没有动过索性就打包了。
因为易白不在港城所以虞南栀也没有做心理干预的治疗。
但是霍祁年还是带着她去了医院。
她坐在车里有些不解的望着侧身低头给她解开安全带的男人。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去易白办公室等我?”
虞南栀闻言撇撇嘴抱着他的手臂脑袋贴上了上去声音娇软的让人心痒。
“我不能陪你去吗?”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他分开。
她害怕每一次的分开都是分别。
霍祁年想起那个人被毁掉的脸眉眼压了几分抱歉的看着虞南栀。
虞南栀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作为补偿你是不是应该吻我?”
话音才落下男人的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攻城略地的一点都不温柔。
他从见到虞南栀的时候就开始在克制克制了一整个晚上。
虞南栀承着他即便呼吸有些微窒她也只是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推开。
呼吸被掠夺了很久霍祁年才放开了她……
他眼尾猩红呼吸很沉嗓音更是低哑到了极致。
“补个妆再下车。”
虞南栀在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唇膏已经半糊半没有了。
“可是我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带包。”
她只拿了手机。
现在还在霍祁年的口袋里。
想了想她从车里找出了口罩拿着纸巾擦去了嘴巴上糊的一塌糊涂的唇膏后戴上了口罩。
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遮掩了。
易白办公室的门是指纹锁。
她和霍祁年都可以进去。
霍祁年把她送进去了以后才离开。
门口站着十来个黑衣保镖守着她。
霍祁年领着红楼馆的外卖盒去见了昨晚的那个人。
他被关在了重症病房里。
那一层没有其他的病人。
病房的内外都有保镖守着。
“他怎么样?”
霍祁年站在病房门口。
“霍先生他一直很安静。”
保镖回答着他的话打开了门。
霍祁年走了进去里面的保镖们随即走了出来。
那个人清醒的躺在病床上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霍祁年。
“吃吧。”
霍祁年把外卖盒放在了床上桌然后拉着椅子坐到了床边。
一张简单的靠背木椅男人闲适的坐着即便是一句话都不说气场也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那个人身形很是瘦长医院的人给他做了检查确定他长期营养不良。
确切来说应该是长期饱受饥饿。
陆家的人再吝啬那也不至于给自己的人饿肚子。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