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不是圣母。
陆鸣暗示阿颖进去的话会受苦。
她就想着这不是阿颖自作自受么?
阿颖受点苦能怎么样?
她又不是没有受过苦。
霍祁年又不是没有受过伤。
所有的一切因果循环都是要还回来的。
所以她才不去管阿颖。
她怎么样都是她自己活该。
她给霍祁年抹药的时候很认真抹着药膏的指腹抚过他伤口的每一处动作很轻很缓。
霍祁年本来就不疼刚才那点旖旎的心思也还没有全部消散。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并不是代表了他没有那心思了只不过是忍着克制着在等着虞南栀给自己上完药。
这原本就是抹几下几秒钟就能解决的事情。
可偏偏虞南栀是个极其听医嘱的乖宝宝。
易白说这个药膏要涂抹至少五分钟直至皮肤完全吸收了才行。
所以她就特别有耐心的一圈又一圈的抹着他的伤口。
五分钟……
霍祁年姿态懒懒地靠坐在床头柜俊脸仰着黑眸紧紧闭着虞南栀都不知道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多少次。
房间里很安静虞南栀当然能听到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她只是当做没有听到而已。
等虞南栀抹好了药膏直起身子。
男人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肩膀连带着女人身上的淡淡玫瑰香味也飘远了一些。
他才睁开眼眸眼尾带着红湿漉漉的。
他先是看了一眼虞南栀随后视线就往前瞥了一眼。
虞南栀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刚要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听到霍祁年说“易白说涂抹五分钟?”
他闭眼的时候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现在分明过去了十分钟。
他勾了勾薄唇抬手勾着虞南栀白皙精致的下巴轻笑了一下“我的定力还不错吧?”
“……”
虞南栀懒得和他说她坐在他的身上一条长腿移动到床边。
霍祁年的呼吸重重的一沉拉住了虞南栀的手臂欺身把她压下。
“故意的?”
女人的长发散在淡黄色的床单上朝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嗯故意的不可以吗?”
她其实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懒。
偷了个小懒结果把这人折磨了。
因为被霍祁年压着她才看清楚这个男人额前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虞南栀。”
霍祁年咬着牙喊着她的名字随后又轻笑了起来。
“我的定力你十八岁的时候不就清楚了?”
虞南栀红唇微张“啊?”
十八岁前夜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在她今年生日的时候特意带着她去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