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融在了黑暗中只有手指间点燃的那支烟有星点的亮光。
霍祁年几乎不抽烟偶尔觉得烦躁了才会抽一两口。
虞南栀讨厌烟味也从来没在他身上闻到过。
几乎是过了一分多钟对方才接起了电话。
“明天来给南栀检查。”
易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应下正要挂电话又听对方说“顺便拿点止疼针过来。”
“……”
易白从床上坐起身为医生的本能因为患者过分使用药物而生气。
“不拿。”他皱着眉头态度非常坚硬“再有下一次被我发现你超量吃药我就把你的病历全部发给虞南栀。”
男人吸了一口烟嗓音又低又哑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你聋了?我说的是止疼针。”
“我听到了我说不拿。”
止疼针是碍于被虞南栀知道真相所以他们用止疼针代替霍祁年真正药物的名字。
家里那个医药箱根本就没有什么止疼针。
“……她今晚疼得睡不着问我要止疼针。”
霍祁年的语调淡淡但即便是隔着手机还能感觉到一股凉意。
原来……是问他要真的止疼针啊……
理直气壮的易白突然就怂了下来“好好我明天给你拿一点过来。”
“不过我是认真的你的药量得注意……”
他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
易白看着自己的手机愣了一会总觉得后颈凉嗖嗖的。
第二天虞南栀醒来的时候脚踝已经消肿了好多。
她端着碗筷看着对面斯斯文文吃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