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躲都来不及那蠢货竟敢硬闯。
时少翎咬着牙大步流星穿越后院的花园一路去了公主府的后门。
那里平时都有重兵把守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不过都是些暗卫平常没事儿也不会出来乱吓人只有在确认危险的时候他们才会出面解决。
因此表面看起来这里和普通的府邸一样。
时少翎刚刚抵达后院小巧精致的雕花清漆大门处就有两名暗卫从高处落下跪至时少翎跟前。
“驸马!”他们压低声音。
时少翎微微点头同样低声交待了几句。
两名暗卫对视了一眼然后点头应下闪身退离。
时少翎亲手打开清漆大门往外迈了两步仔细一观察果然见不远处的路边树后隐藏着一个人。
他目光突然一冷。
“果然不死心!”
吕兆梁先前做的那些事他全部都有所耳闻。
不管不问无非是顾全大局不想撕破脸闹太难看。
可如今他欺负人都欺负到公主府了那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时少翎立在那浑身散发着冰冷疏离且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仿佛一柄马上要出鞘见血封喉的利剑。
不出鞘则已一出鞘则必见血。
吕兆梁这一次老子要你小命!
……
靠在树后的吕兆梁尚且在等待机会。
他对即将要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甚至整个人还沉浸在‘将江婉蓉娶到手狠狠折磨她的’梦境里。
他眯着眼仿佛看见江婉蓉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挂着一串串卑微的眼泪。
她一改往日的抗拒像所有曾经的小妾们那样卑微地服侍着他像那些青楼戏院的姑娘一样卑躬屈膝地讨好着他。
她仰人鼻息她卑贱无比她被她折磨地比丫鬟还不如。
当日在她手里丢过的面子受过的气全部十倍百倍的找了回来。
真爽啊!
吕兆梁一边想一边眯着眼根本不想从这梦境里醒来。
然而……
现实和梦境恰恰相反他不醒都不行。
后肩突然撕裂般疼痛他整个人一惊迅速转身。
“谁?”
然不等他再说什么后背已然窜出几个黑衣人将他瞬间打晕。
吕兆梁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他甚至都没看清楚出现在眼前的究竟是谁?
……
再醒来的时候吕兆梁发现自己在一间昏暗的地牢里。
地牢外面放置了一套黄花梨木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姿态慵懒的华服男子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他身旁的桌子上还放置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悠闲又雅致的场景和这昏暗破败的地牢格格不入。
“喂!”
吕兆梁有些慌。
这人谁啊?这里又是哪儿?
自己怎么会在牢里?头好疼啊!
他一边唤人一边拼命揉搓自己的后脖颈。
“醒了?”
那人似乎将他的一切看在眼里又像在专门等他。
吕兆梁警惕又问。
“你是谁?这是哪儿!”
那人轻笑一声忽然起了身避开他的问题直接笑道。
“你不必紧张这里……”
“一点儿都不可怕甚至还有些好玩儿!”
虽然带着笑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阴森听得人止不住毛骨悚然。
“少废话这到底是哪儿?”
“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进来?”吕兆梁忍不住跳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