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黑一直在旁猪视眈眈眼见得主人大落下风便悄悄转至黄秋生身后趁其不备猛得窜至其脚下咬住了他的大腿!
如傻黑是人而不是猪黄秋生绝不会让他得逞妙就妙在傻黑只是一头野猪黄秋生全没想过一头野猪会向他发起突然袭击全付心思都落在了傻苍身上以致阴沟里翻船被狠狠咬了一口。
黄秋生惊痛之下回手一掌拍其脑袋上傻黑还来不及施展它那摇头甩脖的绝技便被拍晕了过去。傻苍得喘过一口气双腿一点跃至敌人身前逆刀嗡声响起闪着一道寒光斜劈而下。
黄秋生顾不得甩开傻黑纵身一跃避开傻黑虽被拍晕一张长嘴咬合之力没消两枚又长又尖的獠牙还插在他的大腿肉中这一纵跃竟带得二百斤重的傻黑飞起。傻苍趁其受阻足不点地抢上两步刀尖挑向敌人胸膛。
那黄秋生拖着傻黑移动不便面对电闪而来的刀尖竟然无法躲避全身长毛陡地竖起心念电闪下双手一合把刀身紧紧夹在双掌之中。
傻苍这一刀为求速度力气不大被黄秋生夹在掌中刀尖刚顶在他胸前肌肤上便停了下来他暴喝一声手上加劲运力猛推但黄秋生精纯内力比他的蛮力更加强大慢慢将逆刀夹离身体他双眼闪着寒光狞笑道:“臭小子想杀我门都没有。”傻苍一言不发手臂青筋突起拼尽全身之力阻止逆刀后退。
突然之间逆刀刀尖颤动嗡声大作黄秋生立即感到逆刀上传来一股狠力强大得足以压制住他的内力慢慢的刀尖又逼近身体他大惊失色心中暗想这是那来的力量怎地如此霸道?眼看便要开膛破肚黄秋生拼尽全力将身子一侧双手随即松开那逆刀失去阻碍擦着他毛胸陡地前冲割开第二道口子也带得傻苍往前急奔数步最后拿捏不住松开了手。逆刀去势不停呼啸着飞向窗旁的一张饭桌。
这张饭桌上坐有两名女道长中年道长四十不到身穿一身素白长袍另一名灰衣道长年约十她俩不似别的食客一见打斗怕惹事上身散得比鸟还快而是坐在饭桌上低头吃面抬头观斗。傻苍脱手而飞的逆刀堪堪朝着年轻女道长而去。
逆刀来得好快那年轻道长啊的一声尖叫想闪已是来不及中年道长长袍一摆纵至其身前拂尘摆动缠上刀柄轻轻一拔一拉身子陀螺般旋转如此急转十几圈逆刀去势才尽。
道长手上拂尘轻轻一抖动将逆刀轻放至桌面。
那边厢傻苍被猛飞出去的逆刀带得往前一个踉跄从黄秋生身旁摔过。那黄秋生见得傻苍失去重心撞来心中大喜虽胸口被刀尖剐开一大道口子鲜血淋漓却是顾不得许多抬手便往傻苍脑袋上爪下。
傻苍跌撞中知道情况危殆即时双腿一蹬飞扑而前抢在五根指头落下时闪过黄秋生趴在地板上滑至饭桌前。黄秋生暗叫一声可惜双腿一点带着重重的大黑猪跃至桌旁叫道:“兔崽子便变乌龟了也饶不得你。”手起爪落。
傻苍听得后脑生风急忙着地一滚躲开黄秋生一击不中施展“百卒腐骨手”中的绝技“销肌剔骨”双手齐下形如麻鹰扑鸡。傻苍再也无处可躲以手护头陡地脚踝一紧有人拉着他转了半个圈子。黄秋生收制不及双手落空插进青砖地板深逾一分。
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人横加阻挠黄秋生恼怒交集顺手把两块青砖抓起劈头砸向傻苍白衣道姑拂尘摆动千万拂丝在两块青砖上轻轻一点两块去势劲急的砖头顿时改变方向砸空黄秋生连翻受阻陡地转身喝道:“臭道姑你什么不管竟管起我的事。”
白衣道长拂尘一摆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又何必赶尽杀绝。”黄秋生骂道:“去你娘的赶尽杀绝老子喝光你这臭道姑的血!”扮开傻黑猪口正要一脚将它踢翻飞傻苍早已跃身而起抢过桌上的逆刀顺手劈向黄秋生的颈脖。
黄秋生顾不得踢脚猛地低头矮身钻至傻苍身后左手四指斜插后腰傻苍逆刀在手信心大增微微扭腰的同时逆刀刀锋已然斩至敌人后背。
这一刀来得好快黄秋生豁然心惊双足一点斜刺里窜了出去还未转身背后金刃声响急刀尖迅猛扑来此刻的他胸口有两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鲜血淋漓左腿又被野猪咬下一大块肉深可见骨虽然都是皮肉之伤但转折跳跃已然大受阻滞再斗下去败局已定陡增凶险尔。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心中注意甫定黄秋生双腿已行急奔之势三步抢至酒店大门瞬间消失在门外。
傻苍叫道:“老妖猴那里逃!”急追出门只见大街上人头涌涌围了不止一圈黄秋生已是不见人影。看热闹的众人皆往东瞧去想是那老妖猴往那边逃了傻苍自知轻功不行又心中记挂傻黑便没有追将下去低声骂道:“臭猴子幸好你走得快不然剥你皮拆你骨抽你筋。”
回入大堂奔至傻黑身边傻黑皮粗肉厚竟然禁受起黄秋生一拍之力被老猴子拖撞几下已然渐渐清醒站了起来傻苍抱着它的头项动情叫道:“傻黑傻黑你没事罢可担心死我啦。”
傻黑悲鸣嘶叫摇着尾巴晕乎乎往他怀里钻。经历这许多傻苍乍见傻黑激动得难以自已眼泪落下刹那间觉得世上人与人相处极难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那有与傻黑相处最是无忧无虑、舒心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