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呃……”周苍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肥头大耳的知县。
局面僵持之间却见蓝婆婆手持扫帚奔了进厅指着那差役一顿臭骂。周苍听不懂蓝婆婆的土语一脸茫然。
罗文斌和韦三淼等其他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来那金银挂花是蓝婆婆今早清理莲池时给捡回来的小舟在周苍窗口旁趟过蓝婆婆误以为周苍在房里顺手掷进房间桌上还让他速速拿去给老爷却不知那时周苍已给官差扣押了。
但周苍所说的那幅“图画”却是实实在在失了踪影。
差役拿过金银挂花转交给知县挂花其下挂有银质龙凤流纹手感颇重他掂了掂估计不轻于二十两。挂花上附着些水底的污物显然是刚从水下捞起来的。
“蓝婆婆你从哪里捡回来这东西?”知县罗文斌问。
蓝婆婆瞄了一眼知县道:“老身拾这东西的地点在储物房后面放置铜镜那地附近。”
韦三淼的父亲曾给爱美的夫人铸造一面大铜镜与人同高镶嵌在江南庄内一块大石上储物房就在大石旁那里僻静幽深储物房在林木遮掩下露出一角从外面只能看到两间储物房之间的小道平时少有人至。
韦三淼奇道:“储物房?那里与客房各处西东相距甚远这饰物怎么会落在那里?”
韦省却不等父亲说完已大步出厅奔向储物房。
诸人一窝蜂跟着他一起往江南庄西面而去江南庄方圆十里两间储物房用以储藏农具柜箱渔网等物因为搭建得离生活区太远已放空多年。
韦三淼道:“其实这两间房子没有完全盖好据闻是规划的时候出差错了莲池边空地缩水因此待房子建好后中间的通道就只这么窄了。”
两房之间的小路极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又因地势倾斜这条窄道其实就是条陡路延伸至池边。
蓝婆婆指着那池边对众人道:“老身就在这里看到的挂花它落在池边浅水之地伸长手就已够到。”
周苍绕着两间屋子走了一圈伸手推左首一间储物室的门那房门“吱”的一声竟然打开了
谁都没想到房门没锁上连韦三淼也愣了。
房里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布满蛛网尘土地上有一些杂乱的脚印因为脚印杂乱而多有深有浅。
地面上飘着几片纸其中一片纸色灰暗年代旧远在角落之中其余几张尚新似是新近之物其中一张最为眼熟竟是周苍不见了的那幅“图画”。
是谁把他昨晚随手乱画的“图”移形放位的放到了这里来?
周苍比差役快了一步拾起那几张纸片只见枯黄色那张上面以正楷写着:“晶之时境石立立方嫁衣立身觅不散。”其下却未署名只画了一轮月亮。另几张一张是周苍的“图画”;另一张却似个帐簿上面碎碎的写了某某东西几分银子某某东西几吊钱都是这般琐碎的东西却也不见什么奇处。其余几张新的白纸也是写着“晶之时”那几个怪字。
周苍瞧了几眼眼睛对着罗文斌瞟了瞟小心翼翼的道“罗大人这个杀人凶手好像专杀穿了那套嫁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