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脐下三寸犹如没了遮挡此时竟有一种被她看穿看透的感觉。
他什么冷静自持都没有了他更是突然想起来方才宋妧的异常。
原来不是小衣的事而是他被看光了
缓了片刻谢煊到底是心思深情绪不外泄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佳的解决办法。
他面色毫无波澜淡定的解释:
“阿妧别怕那不是蛇那是哥哥的弟弟总之这对哥哥来说非常重要且不仅不会伤害你以后还会照顾你你信我。”
说完他顿了顿。
这蠢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很适合给宋妧这样心智稍幼的人听。
此时先糊弄过去再说这事他后面会有安排。
总不能让她这么抵触那以后怎么办?
宋妧特别想把脑袋里那些可怕的画面都晃出去。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点头赞同:“嗯照顾我就算了吧其实我也有重要的东西不过我也不能给你看。”
谢煊的视线扫过那抹纤腰下他的俊脸差点稳不住表情。
他确实没有谢行之的脸皮厚。
他只能落荒而逃把宋妧哄睡以后就连忙回了御书房。
“李大福你去敬事房找几个性子温和品德好的宫婢嬷嬷让她们待命。”
说完他又强调:“要经验足的。”
李大福是当年宁太后无意救下的小太监留在宫里立过不少功如今被提拔上来是谢煊的心腹。
他立即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谢煊又提笔写下密折随后吩咐:“送去给季恒让他尽快去查查秦江。”
等到大殿静了下来他才沉下心批奏折。
然而仅过了片刻他第一次心浮气躁的扔了手中的御笔肃然的面容上尽是冷意。
谢行之这个疯狗。
胆敢算计他。
他不信那个疯子没有发现宋妧的病症。
这事不仅没有通知他商讨且竟还在那个小姑娘面前裸露了那处且还是昂扬膨胀时的模样。
这是干什么了?
他们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亲密事?
何至于生出欲念怎得就不能忍忍。
贱狗卑鄙无耻。
直到谢煊牵着宋妧去了御花园他心中的郁气仍旧没有消散。
除了上次进宫宋妧长这么大只待过两个地方寺庙和侯府。
不知道为什么娘亲和姐姐从不允许她出府也不想让她上街所以她见识很少。
此时看到这些景象她眼睛都不够看了脚步迈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
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