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哪有这种巧合。”三娘子不信。
“所以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不可能的我们不信公仪先生会背叛我们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效忠王爷几十载要叛变也不会等到现在。”
“你真是度昀山人吗?莫不是朝堂安插进来的探子吧?”众人闻言纷纷拔刀战斗一触即发。
“呵真是一群蠢货要核实我的身份还不简单你大可以将我的画像寄到金陵请王爷核实亦或者找薛定非公子核实也可。”
老黄满面愁容若他们真是细作人是他带来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他连定非公子都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一直被王爷封锁的。
“算了我们先和气一些至少我们今晚没有全折在大牢有惊无险的出城还多亏了他们。我们今晚便在这歇一宿反正明天冯将军会到此处一切有他定夺。”老黄打着圆场。
“三娘子给二位公子拿些干粮吧!”
三娘子将她的弯刀收回了身侧的腰上然后去后面拿了些干粮扔给了谢危他们。
剑书将干粮收回了自己的囊中然后拿出了更精细的干粮递给谢危。
众人见状都十分无语三娘子先揶揄:“度昀先生此番该是和我们一样准备逃命的还准备的挺精细。”
“废话我们先生的饮食怎能同我们这些粗人比?在金陵也好在京城也罢先生可从未吃过这般苦。”剑书连忙出声。
“剑书”谢危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他多事了。
剑书马上噤声。
“度昀先生莫怪这破庙只有这些我们要不想渴死干死就什么都得吃。”三娘子还是有点不爽地呛着。
谢危也懒得同他们计较他其实并没那么娇弱从前平南王叫他自己上京时吃过的苦可比这多的多。只是这些年离魂症频发又吃多了金石散在刀琴剑书眼里才觉得他娇弱要好生照料。
谢危也不管多少人的目光还在注视着他等他回话他径自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靠着墙开始闭目养神。
大家都看不透这个先生不过若他真是度昀看不透也是正常他都睡了其他自然也四下散去开始休息。
剑书在谢危的外侧坐下看大家都开始休息了他小声地问谢危:“先生冯将军是什么来头?按理说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得赶紧撤离才是他们宁愿多一分危险也要等这位将军看来很厉害地位很高啊!”
谢危皱了皱眉头只道了句:“聒噪。”便侧身不再理他什么来头一句两句怎么说的清?没看这帮人都不信他吗?想知道自己明天用眼睛去看不就行了?
唉早知道就叫刀琴在明处他在暗处守着了至少清静!
被嫌弃的剑书也已经习惯了谢危的态度他见先生不想理他就对着暗处的刀琴使了眼色然后自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也先闭目养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