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你大胆。”顾春芳开口他不仅是刑部尚书还是帝师自然比姜伯游又多了几分气势。
沈玠在台上坐着看着他们将后宫之事置于前朝心中不满。
“够了薛国公尽管你是朕的舅舅朕的家事你也没资格过问朕宠谁罚谁更是与你无关。与其争论这些不如来说一说大月在边境徘徊恐犯我大乾一事究竟该如何处置才稳妥?”
“大月虽是小国但它是骑在马背上的国家他们游牧民族虽然没有大乾有这么庞大的军队做支撑可是正要打起来周边城池的百姓定是民不聊生。”顾春芳听懂了沈玠的暗示直接将话题带回了正道上。
薛远:“不打不是让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好欺吗?”
“可若我们从京城发兵就怕还没到边境边境那边的城池就会被他们洗劫一空等我们到了那边如若他们联合了平南王逆党那我们更是腹背受敌。”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通州军营发兵。”
“只是燕侯死后这通州军营如何?虽未起哗变他们毕竟是燕家军可还会为我大乾效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争论沈玠也插不上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们争论。
最后他们一致决定派公主去和亲。
“和亲?”沈玠感觉自己听错了。
和亲换国家和平这个他自然知晓先祖也有过许多先例只是若要公主和亲他皇兄未有子女他也没有那在大乾还有公主名号的人选唯有乐阳长公主一人。
沈玠绝不可能同意。
“大月如今只是在边境徘徊并未有真的进攻的意图和亲一事暂缓。”
因为此前谢危扮作度昀山人打入平南王内部了如果能够一举倾覆平南王那他直接派大军压境震慑那大月即可便无需和亲。
他最讨厌用女人做交易简直是懦夫的懦夫才做的出来。
沈玠这样说大家也没出声反驳只是薛远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起了一抹冷笑然后又被他压了下去。
今日的早朝在大臣们的争论不休后到底还是结束了可是大臣后走后薛远又找私下找了沈玠。话里话外还是朝上说的意思甚至还带了几分威胁。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沈玠不好好对薛殊到时候边境起战事他是不会领兵出战的。
沈玠气的快七窍生烟了但可惜谢危那没结果前他只能先哄着这位舅舅。
所以薛殊在这后宫终于是恢复了自由可惜薛远这样一搞将沈玠本来对薛殊存的那一点愧疚也全部磨灭了他与薛殊只会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