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皇后的感情想必您也知晓他那天晚上在养心殿歇息的可隔天我跟那几个新入宫的妹妹去宁安宫给皇后请安的时候他已经在宁安宫了。”
“姜雪宁就是狐媚做作把玠儿的魂都勾走了。”薛氏白了一眼薛殊“你呢我不管她们如何你不是与玠儿已有了夫妻之实吗?怎么也拿捏不了一个姜雪宁?叫你多学学那功夫你有没有在听?”
“母后姝儿就是再有本事可陛下连我宫门都不入我又能如何?”
“他不来你不会去吗?你不努力难道要把姜雪宁熬死才坐那皇后之位吗?”
薛氏此话一出二人皆相视无言。
对啊把她熬死。不让她死。一个死人又如何能霸着皇后之位霸着沈玠?
薛氏拂了拂自己衣袖重新喝起了茶。
“姝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不过那刘婕妤和那两个美人也得让她们经常来仁寿宫皇后不管哀家也得好好教教她们规矩。还有若真要行事不要经自己的手可懂?”
“姝儿明白。”
薛殊从仁寿宫告退一路上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从前她一直想着给她姜雪宁找不痛快倒是没往那方面想这宫里的腌臜事多的很一个皇后不小心失足落水或者难产而死那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宫里有她和太后安插的不少人宫外还有父亲撑腰她姜雪宁怎与她斗?
“娘娘可是有喜事?”她的大宫女翠萍问道。
“是有喜事我们回宫说。”薛殊的举手投足似乎回到了之前当薛家大小姐的时候这是她成亲后少有的入宫后更是没有了。翠萍也为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