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着侯爷没事此事我也与燕临说了王副将已死证据不足未免被锦衣卫抓住漏洞利用就以侯爷旧伤复发为由将事情压下。”
“来人若觉察自己一计不成自会再次出手等他露出马脚我们再一网打尽。”谢危将杯盏重重搁在了桌上。
“你晚上在医馆的行事被有心人传到圣上耳朵里怕是要疑心你与燕家勾结了。”
“燕家也好薛家也好圣上从来都是不信任的我从来都是不站队这也是他一直信我的原因。此事不必忧心我自有解决办法。”
“对了听说长公主要选伴读名单定下来了吗?”
“还没有各大臣送来的女儿比较多宫里正在擢选呢。”
“可知教习先生定了哪几位?”
“想必是翰林院那几个老头吧谢先生贵为少师自是不会让您去给一些女儿家讲学的。”
“哦……是吗?”谢危眼神探究意味深浓不给女儿家讲学吗?
各大臣家中有适龄的女子都在考核的行列那想必姜大人府上的小姐也会去以姜雪宁的性格这样好的机会定是不会让给姜雪惠。
还记得上京途中无意问起姜雪宁:“身份既已互换不如就在这乡野做个自由自在的千金小姐不好吗?”
她当时眼神坚定地看着谢危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要亲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人生。”
谢危不免想到自己亲手拿回自己的人生吗?他不也正在做这样的事吗?所以那一刻他与她是有共鸣的只不过他不能也不会把这些说出口。